“念您的恩德。”

可笑的是，佩恩常年穿着那么长的白袍，竟半没意识到自己在教会中“应该”在的地位。

神主手中垂下一黝黑的长鞭，比白日里来教堂忏悔的凯利家的小妻受过的长鞭更，更长，长鞭手柄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蛇。

佩恩合地抬下，视线却始终规矩地落在神主膝上。

。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便涨得发疼，可他必须保持双肩打开的姿势，将脯展来。这样一来，疼痛更加明显，额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神主闻言，示意另一名神父取来了厚重的手：“嘴犯错，掌嘴二十。”

双膝跪地不变，双手平举在侧，然后俯，以额底，双手手心朝上，以示全保留的悔过与臣服。

至此，神父和神修们一并退到房间一边落座，开始观赏神主对圣的“教导”。

佩恩一边屏住呼忍疼痛，一边还激着神主将明火换成了活。

话音落，后众人跟着声重复：“请圣忏悔！”

如果在忏悔结束时，神主施与的惩戒没能完好地待在上，是蔑视神主的罪过，比“不乖”更让他畏惧。

说着，那神父便拿来了两个细长的小。开的一端置于佩恩附近，另一端有活，往外一，便可见地被拉了起来。这玩意还是从他国传来的，听说可以用来治病，只不过他们用的是明火。

佩恩呼了一拍，随即立刻照规矩谢，并摆好了方便神父动作的姿势，双手背后，叉握住手肘。

神主“嗯”了一声，摆手示意离工台最近的一名神父，话却是对着佩恩说的：“犯错，带一对气。”

“咻——啪！”

神主坐在房间正中唯一一把背椅上，上面的珠宝个个价值不菲。佩恩连抬看一的资格都没有，只是膝行到神主前，与他保持两臂的距离，端正跪直。

“念您的恩德。”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佩恩明白，忏悔室就是让自己疼的地方，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断变好。因此，每一个动作，他都竭力到神主的要求。

这样的距离方便神主对他施以任何惩罚，又能保证他肮脏的不会玷污了神主。

佩恩同样声回应：“念您的恩德！”

忏悔室很大，足以容纳下这么多人。神父和神修们围绕着神主站开，佩恩这才爬下台，面对着他们行礼。

“佩恩原罪厚，污秽不堪，谢神主教导，使我洗去罪罚。念您的恩德。”

“佩恩有罪。星期一艾米来忏悔，她的不够喂养她的小儿，请神主惩戒。”

但他不敢耽误时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忏悔：“佩恩有罪，星期一艾来忏悔，他无意间辱骂了自己的父亲。”

随着这一声鞭响，神主终于开了，声音低沉，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圣生来即有原罪，教会上下，一心为圣洗清罪恶。请圣忏悔。”

话音刚落，沉闷的击声响起，佩恩必须保证每一下掌都要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同时始终以正面面对神主。所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又调整着呼，生怕前的气因为肤和肌的震动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