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被撑开的淌了来，淅淅沥沥的，好不狼狈。佩恩能觉到自己的不受控制地来，一分犹豫一会儿，最终滴落在前，到腹沟，而另一分，则是被神主的手托住。这样一来，他几乎是亲看着那沾满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双颊上涂抹，而神主的动作，仿佛只是拿抹布拭手上的脏污。

佩恩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这觉，但就在刚刚，他有一瞬间突然不敢再坦然地面对这些目光，大脑一片混，下意识闭上了睛。可随即，佩恩被脸颊和手心的疼痛唤醒，他在下一秒睁开了眸，那些纷杂的情绪立时消散，目光中满是虔诚与忏悔。

偏偏这个时候，佩恩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上的伤又引起了温的上升，他渐渐觉自己的呼越来越困难，明明是一冷汗，内却燥难耐……

跪撅的规范姿势，双手必须手心着地，塌腰撅，可佩恩手心上的血迹才，他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将伤在地上。撅好了，双肘撑地，佩恩小心翼翼地让双手手腕着地作为支撑，又轻轻放下手指，摆一副足以以假真的“合格姿势”。

佩恩大张着嘴抬看他，却只能看到烛光下的影，像是永远看不到尽的路，永远望不到低的渊。

好在神主脚下用力，拽回了他的思绪。

那带并非普通的带，而是加厚的三层，手工制，密实的针脚让带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佩恩吓得手臂一抖，手心就结结实实地在了地上。都说十指连心，红破的手心同样能让人疼得前一黑。可他不敢声，不敢再动，浑冷汗乍起，目光慌地看向下，却被亮晶晶的渍晃着了。

他突然想伸，将地板净。

赎罪是一回事，畏疼又是另一回事。奥瑟教一向主张只有勇敢地接受疼痛才是真正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有主动将自己置于疼痛，并享受其中，才是教义崇尚的最的修养。佩恩想，这大概就是自己还没有得到永生幸福的原因了吧，他太懦弱了，有这么多人帮助他赎罪了这么多年，他还不能勇敢地享受疼痛，要什么时候才能洗清原罪呢？

神主收回脚，落在原位，微微侧，示意一旁的神父上前惩戒。

神主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再自然不过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大手放在膝边的上。直到把手净，才用尖鞋踩上了那几鞭痕，幽幽说：“忏悔日的清洗都这么不认真，我的圣，你是需要我再教导你，清洗时的规矩吗？”

：“还不到哭的时候，我的圣，你该知这是在赎你自己的罪。”

“再加十下带，让我们的圣好好清醒一下。”

十足的屈辱。

双颊就那么大的地方，神主的手自然是不净的，他也不急，摆摆手让人摆好了跪撅的姿势，将鞭痕未消的送到了自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