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他的大也开始颤抖。

“小孩的保证往往是不值得相信的，因为他们很容易忘记，为了帮助他们记住，大人才会对他们行惩罚。”莫西耐心地梳着他的长发，却是看也不看镜中抬起的佩恩一。

莫西取了一条丝绸发带束好发，才轻笑：“可是‘小’佩恩在接受惩罚时，没有守好规矩，没有记住自己的保证，所以还是要有新的惩罚的，是不是？”

一连串的发刷比刚才更快地打在佩恩红的上，短时间内迅速堆叠起的疼痛让佩恩止不住地哼声哭泣，连姿势都不再规矩。

莫西没注意佩恩那不到一秒的动作，只注意到他停了咳嗽撅起，便往右边挪了一步，专注地在右边峰上复刻一模一样的伤痕。

佩恩却是在咳嗽的时候无意间抬起，瞧见了面前镜中站在他后的莫西。

只可惜，味的樱桃已经被人摘走，再小心地呵护着樱桃树，那颗樱桃也回不来了。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后，但嘴角的笑容却让他觉得冰冷，仿佛在满意地看着他，又仿佛想恶劣地撕碎他……

“呃啊！”

莫西手里仍保持着稳定，也不佩恩犯了多少规矩，只专注于手下这块隆起的紫烂。

直到莫西停了手，佩恩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来，也终于恢复成要求的姿势。

歇久了的再次被发刷狠狠打，无异于一次回锅，疼痛似乎比左边更难捱。炸裂开来的疼痛顺着脊椎直窜到大脑神经，疼得他忍不住叫了声，简直恨不得这块不是自己的。

佩恩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在地面，莫西却只是在打的间隙开警告：“噤声。”

“不会的东西可以慢慢学，但不可以自己一个人胡思想，记住了吗？”

佩恩觉得自己即使没有成年，也远不是“小孩”的年纪了，再加上现在的莫西看起来很温和，于是也放松了几分，小声嘟囔：“我不是小孩了，我会记住自己的保证的。”

他不知这是的自然反应，生怕莫西觉得他在无视他的要求，于是害怕地想要控制下半。无奈越是着急越是失控，莫西的发刷还在不断地落下，不断地叠加着痛苦，峰已经变成了带着红痧的紫了。

莫西等佩恩平静下来之后，才走到他边，用发刷帮他梳通长发。

佩恩鼻，声音还带着几分哭腔：“对不起莫西，我知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佩恩疼得微张着嘴，控制着音量地着气，脸颊红彤彤的，既是疼的，也是闷的。额的发丝被冷汗打，胳膊也像大似的开始发抖，手心里的汗让他很难再牢牢抓台边缘。垂落在两侧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注意了呼的拍，竟开始呛咳起来，一时间坏了姿势。

这样陌生的莫西他从未见过，佩恩自欺欺人地安自己是看错了，乖顺地低下了，摆好姿势。

莫西及时地停了手，瞥了一刚完成的作品，很是满意，于是也不吝啬给他一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