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状似遗憾地摇了摇，伸手拨了拨他已经疲了的，提醒：“你得先让它起来，还得保证每次来的都能这个杯，否则是不算数的。”

还不够。

见佩恩还是一脸迷茫，莫西轻笑一声，再次半蹲下去，将那尖尖的发尾从他细玉般的锁骨上过，顺着前的肌一路来到下。在佩恩的呼声加重的时候，猛地将发尾他的中。

莫西“好心”地开提醒：“你考虑的时间越长，用来装满杯的时间就越短，只是一个三选一的决定而已，不需要这么纠结。”顿了顿，他又打趣，“或者，你想要三个杯？”

“嗯……我……嗯……”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莫西要他用……自己的……装满这个杯？

佩恩从重伤醒来后，记忆中完全不曾有过的痕迹，因此莫西这一遭，直得佩恩失控地尖叫声。但莫西狠了心似的，手指夹住满是发丝的发尾结不断地在佩恩里，细碎的发丝原本还柔顺，此时却像一细针，不断地扎佩恩里的，又疼又。

漂亮致的红酒杯被放在了佩恩下，他低也看不到的地方。但是莫西和他保证过，只要正常，是可以直接落杯里的。

“嗯啊……莫西……嗯！啊……”

“呃啊！不！”

大脑记忆和记忆是分开的，哪怕佩恩再怎么记不住，也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不过十几下，佩恩的就再自然不过地接受了长发和手指的侵犯，自发地透明的。

不够。

见佩恩轻咬下，似有动摇，莫西又伸手碰了碰他粉的：“这里还着，想来会容易些。”

莫西没计较他这些小动作，而是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红酒杯，半蹲在佩恩旁，将红酒杯举到他目光范围内，才低沉着声音问：“你想用哪里把它装满呢？”

莫西慢条斯理地起，将他后的发辫递到他手里：“试试这个。”

佩恩对自己是双人这件事好像没有半不适，莫西知，不是哪里，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但他现在就是想看佩恩玩自己的，因此故意引导罢了。

佩恩直到现在才发现，他本不知要怎么达到。可这话又羞于对莫西启齿，便只能尴尬地跪在那里，十指搅在一起，无措又迷茫。

佩恩足足愣了十多秒，直到看见莫西的目光落在他下，才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佩恩猛地摇了摇，艰难地将目光挪到红酒杯上，又瞬间移开了视线，半晌才嗫嚅：“……。”

莫西的手指就在他内，第一时间便受到了，于是愈发用力地往他内。

而佩恩也果然不莫西所料，最终选择了。

漂亮的金长发在发尾被绑成了一个尖尖的模样，联想到莫西恶劣的要求，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一开始帮佩恩绑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