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和莫西两个人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三楼是他平时从不踏足的地方，只因莫西说过，这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佩恩明白“重要”和“贵重”的区别，知这里是为“人”的自己也不应该越界的，因此从未上过三楼。今天第一次上楼，才发现整个三楼只有一个房间，仿佛更印证了莫西所说的“重要”。

莫西字字清晰地代着他的规矩，佩恩认真听着，然后停在莫西脚边，乖顺地抬看向他。双微动，却不知自己是否可以声，便只好沉默不语。

“是，先生。”

莫西见佩恩反应迅速，也并不夸奖，只是让人膝行到自己边。

洗漱完毕后，用暗红丝绸发带将金长发束在一起，换了一素净的白衣，脚下白袜一尘不染。除此之外，浑上下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莫西此刻正在书房里瞧着三楼的景象。在他面前有一面镜似的屏障，上面正是佩恩的模样。他清楚地看到佩恩不适地皱眉，却半没有偷懒地双膝着地，腰背也得笔直。

下一瞬间，莫西便现在了三楼。

很快，他便察觉到莫西好像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下一刻，突然有灯亮了起来，不偏不倚地落到坐在椅上的莫西上。

佩恩意识到莫西来了，不是因为声音，而是自后来的光。

莫西此时此刻已转变了气场，完全不像平时的模样，睥睨着跪在门边衣着整齐的佩恩，开命令：“正如这房间里只有一把椅，我不想看到第二个穿着衣服的人。”

“我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要回答，只有在这里你可以称呼我为‘先生’，而称呼自己必须是‘佩恩’。你所有的回答，都只有‘是’和认错两个选项。”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跪，就像刚生的婴儿就会自己母亲的一般自然，直到大理石地板的凉气透过膝盖骨传到双，佩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跪了有一会儿了。

推开厚重的大门，屋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莫西既然说了要他在这里等，佩恩便规规矩矩地关上了门，找了个门边的地方跪下等着。

佩恩立刻明白过来，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又保持着跪姿将袜都除去。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的睛适应光亮，也因此看到了一旁的小台，便将衣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起。

佩恩不自觉地放轻了呼，目光注视着莫西，垂在侧的双手微微动了一下，仿佛想要爬向莫西一般。

“下次犯了错，这里之后就要把自己脱净，一切行动也改为爬行。”

古堡的隔音得很好，大门开关时也不会发半声音，更何况脚下几乎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也难为佩恩能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内找到一块没有地毯的地方，那是莫西故意设计的，佩恩用来跪省静候的地方。

大门一关，屋内恢复黑暗，佩恩只能从空气中细微的气变化，受莫西在何。

整个房间里，只有莫西，是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