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国家机密似的是想怎样啦!还模仿……有空鉴定笔迹,不如先把我们学校那连我都能在五分钟内破解的防火墙加固一下吧!
没有成为黑客已成连遗憾都说不上的过云烟,不过我确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如此之多的显示屏被悬挂在同一面墙上。
要是梦想得以实现,皆大喜。可要是没有实现——怎么?你还想寻死不成?
知晓了为什么迹会生气,我蹲下蜷成一朵蘑菇,懊悔地捂住脸,发
凄凉的呜咽。谁让我好死不死的辜负了迹
大爷的好心呢。我有罪,我自己
的果要自己尝。
天造寺被我的举动惊得往后小退一步。他不知我悲从何起,看向我的
神变得古怪起来——
要说的话,那就是看神经病的
神。
天造寺凛,“那里也是安保人员的值班室。”
有天造寺凛亮明份说明来意,监控室的安保也没多为难,让我给
时间范围后便转过
只剩下一个后脑勺扎
工作。
如果哪天有人告诉我迹景吾无心伤人,用的还是网球,我保证自己绝对不会
到一丝惊异(同样的心理建设我还贴心的给赤司也备上了一份)。
时间不知不觉推移至下午六。略微漫长的等待中,我开始思考安保大叔对自己每日面对的工作系统如此不熟悉的原因。幸好在耐心消磨
净之前我终于从倍速的回放中看清了撕我书的恶人嘴脸。
“你说柴田文次?他的停课分还没结束,暂时不会
现在学校里。”不愧是风纪委,天造寺很快消除了我的疑惑,旋即指向屏幕上的
影,“认识这人吗?”
我曾经相当向往成为一名超级黑客。坐在诸多显示屏前动动手指敲敲键盘就能掌握执世界之耳的能力,在当时只有十岁
的我看来实在非常帅气。至于你问我为什么没有选择成为一名黑客?我大概会回答说,那毕竟只是梦想而已,只要拥有就好。
意识到错误还要死咬着不松、不
歉绝非我的作风。然而就算想跟迹
歉,也得等明天了。
一旦决定要某件事情后能
上付诸行动是我为数不多的好习惯。
“完全没印象。”我摇摇,翻遍记忆的每个角落都找不到能与这张脸对应的信息。
趁着天造寺凛还愿意为我伸张正义,我得抓时间。否则等迹
哪天心情好问起来,发现一无所获,他就要笑我了!
调查展大步跃
,我的目光在这面宽敞且新奇的显示屏之墙上逡巡,发现竟然还能看到网球场的风光。
即使明白动态视力是与生俱来的(我没有的)天赋,也并不妨碍我为一切球类运动贴上“野蛮”的标签。
秉持照顾学生情绪的原则,除了化学实验室与理实验室这
存放了危险品的区域之外,教室等公共区域通常不会安排人员
行全天候
控。但这并不代表着摄像
没有在正常运作并记录。迹
还曾经跟我提过学校对监控设备
行了一次全面更新
纵使离得有些远,但还是可以靠着那金灿灿的短发从人群中辨认
迹
景吾。他
起,将日吉若打
的吊球扣杀了回去。力度骇人,甚至没让我看清球的轨迹。
我咦了一声,“竟然不是柴田。”
“监控室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此番教诲确是良药,却能把人苦得挤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