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他送到浴室清洗，然后把床整理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正明继续工作到夜，伊迩平

泪从德尔西眶中涌，他并不脆弱，然而十三年的绝望加上现在看似回到原却比原更糟糕的境况，能把他一个α的意志生生摧毁。

“……”伊迩叹了气，缓缓闭上。他希望自己能个好梦，更希望自己能一夜无梦。

“好惨啊，伊迩。”正明看笑话似的看着得自己满的α。被震波枪打后很容易失禁，正明猜想熟练使用枪械的南贺季同学肯定在三秒内给伊迩打了全才把伊迩成这个鬼样。

被放在浴缸里的伊迩双空无神，任由自动清洁系统用刷刷洗。

“唔啊！”淡黄的冲刷伊迩的面颊，他冷不防被自己一脸。

“啊啊！住手、住手……”伊迩哑着声音喊：“不要继续……唔唔……”他的空存货了，地垂下来，控制另一个开的肌却在此时跟着松开，他的被正明摁住，正对伊迩的下。

正明并未，他自己的，坐在床上看着呼呼息的伊迩。

发现自己无力抵抗震波枪是一次打击，未婚妻为自己自杀亡是又一次打击，他隐约还记得不知什么时候见过另一个婚约对象“予允”，并被一个他记不住面孔的人欺骗说他堕真正的地狱。这样也好，没有人会等他，没有人必须为他活着，他可以孤独地抛开一切去真正地拥抱死亡了。

德尔西摸到脖上的项圈。

正明却心想无所谓，他愿意被伊迩个满满脸，这是伊迩的耻辱而不是他正明的。

在被人格抹杀之前，他就已经濒临崩溃，脑里只剩下一个信念——刺激他们，让他们找借杀了我。

“伊迩？”

机械手臂扒开德尔西遮住面的手掌，把他最后一个遮羞动作打开，击碎他最后的尊严。

“现在可不是睡觉的好时候，我这人作息时间很规律的。”正明在桌旁坐下，打开手提电脑。

正明拿起一条巾，在浴缸边蹲下，温柔地为伊迩去面上的泪痕。

用这个自杀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想着，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呵呵，这样的话，还骄傲得起来吗？德尔西？”正明低看向同样一片狼藉的伊迩的下，转下床，唤醒房屋智能家瑞因。

“得令，主人。”

雄的呼唤声打断德尔西的思绪，这咒一般的呼唤似乎能够把另一个人格唤醒。

“机怎么说都比不上活人，你看你，浑上下都洗得不至于脏又说不上净。”正明絮絮叨叨地说着，帮伊迩把机清洗不到的位洗好，扶他走浴缸，为他上宽松的衣服。

所以他才那么疯狂，无谓地消耗自己的力气。他是困兽，一只放弃战斗的困兽，却表现持续反抗的态度，其实只是为了激怒饲养他的人们。

伊迩猛地抬，映中的，是穿着白衬衫黑长的正明。

“啊……那么，你呢？”伊迩叹。

“一觉睡到大天亮吧，大块。”正明扶着伊迩到对面的大卧房，将他抛在柔的床上。

他记得，属于德尔西的意识记得刚才自己的反应，因为烈的快而甚至失禁，宛若锋利的刀片，剜割他的灵魂。快变成真正的行尸走了……德尔西双手捂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