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都包不住了,还有一部分软红的肉蒂伸出来,十分惹人怜爱。
“水这么多,擦都擦不干净了,老公用大鸡巴给你堵住,不然床单都要湿透了”陆东隅摸了一下水帘洞似的穴口,出声调笑身下羞愤不已的美人。
男人的紫红硕大的鸡巴头抵在湿滑得不行的穴口上下滑动,花穴闻到雄性的气息不停地张合,想要紧紧咬着几乎要盖住整个小阴唇的龟头。
“啊!唔…插进去了…呜呜呜好大好硬…嗯…嗯慢一点啊啊…”
长枪一举进入,破开层层叠叠肥厚骚软的媚肉,冲破薄膜,直抵骚心。青年除了感觉到刚开始的一点疼痛,很快就被体内迸发出的骚痒占领了意识高地,他抛弃了羞耻心,渴望男人能更用力的操他,操得他淫水直流,控制不住的高潮,最好能操烂他的骚穴。
不断摇晃的黑色大床上,身姿矫健,肌肉紧绷的古铜色身躯完全遮盖住身下人的身影,只露出一点绵软白皙的肌肤,紧实有力的腰臀快速地耸动,粗硬狰狞的驴屌用力地埋进深红软烂的湿逼,交合处水液飞溅。
“呜呜呜呜…陆先生…嗯…好满好涨…真的吃不下了…呜呜呜嗯…”施垐感觉到男人的布满了青筋的肉茎碾平了里面的穴肉,在骚心上戳刺磨碾。男人却还不断地深入直到挨上一处软弾的肉环,顿时跟发了疯一样使劲撞击那处,想要迫使小口张开小嘴容纳下尺寸极为不匹配的龟头,还吐出一大口热液浇灌在马眼上,爽利得大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小口上做着画圈运动,直至青年最隐秘的地方把肆虐的肉棍含入。
男人喟叹出声,感觉肉棒被裹进了更水嫩更舒服的地方,鸡巴头感受着如温泉一般的水润温热,冠状沟卡在软弾的宫颈处,茎身被重重叠叠的软肉嘬吸纠缠,哪怕是梦里也没有这么舒服过。
男人装满精液的睾丸啪啪啪地撞击着唇穴,敏感的阴唇变得酥酥麻麻,红肿肥大的阴蒂更是饱受阴毛的折磨,甚至有几根插入阴蒂上的小口,效仿着鸡巴的动作进出,所有的快感冲击着青年脆弱的神经。
施垐伸手摸到白皙平坦的肚皮凸起,还能摸到硬硬的形状,那么硬那么粗…青年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呜呜呜嗯嗯…陆…先生不可以…好…难受…嗯…咿呜呜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呀…”
“你不疼嗯…嗯我了…呜呜呜你个禽兽嗯……你欺负我…快点…下面好痒呜呜呜呜…”
陆东隅充耳不闻,浑身上下被美人的娇声浪语弄得舒爽至极,心里只想只让他哭得更惨烈,双手拍打揉搓手感极佳的臀肉,下身更为激烈地狂进狂出,不留余地。
“啧,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真是水做的骚老婆。”
施垐不明白平时对他那么好的男人,这时候怎么会那么恶劣。快感如潮水涌来,几乎快要将他淹没。身前的鸡巴已经射了三次了,虽然硬着但是几乎射不出什么了,体内的肉棒一点释放的意思都没有,施垐又舒服又困,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狂野性感的脸庞,汗湿的皮肤,深邃的五官,隐忍的眼神。鬼迷心窍地搂上男人宽阔的后背,红艳的唇含吻住男人的双唇,呢喃道:“唔嗯…老公快点把烫烫的精液射到骚逼里好不好…呜…好大好烫…”
青年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夹紧了体内的肉茎,层层叠叠的浪穴吮吸勾缠住狡猾的大肉棒,甚至为了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双手一路向下摸到藏在粗黑密丛里沉甸甸的卵蛋,轻轻地揉捏爱抚。
“骚逼这么着急要吃精液?放心,今晚让你吃个够。”
陆东隅瞬间被身下的玉兰花香勾没了魂,呼吸变调,睾丸和肉棒被摸被夹,是个男人都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