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
他们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长泽捏着华轩的脸,毫不留情地卸了他的下颚,抬起身子,温存地笑着:“你敢咬我。”
华轩微微皱眉,感觉对方好像有哪里不大一样了。
但他瞬间被那股入口的滚烫血液给吸引了注意,长泽的血液进入他的身体,竟瞬间散入他的经脉,让他的身体更加滚烫,也更加不受控制。
即便已经双修了一次,他还在转化长泽射在他体内的精元,却依然难以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这仙君笑着,将他整个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下,抬高腰和臀。那坚硬火热的物什再度狠狠地贯穿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他的动作比上一回粗暴了太多,用力揉捏着华轩的身体,那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乳尖,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与紧实的腰侧,所过之处无不红肿,没多久,就泛起火辣辣的疼。
长泽的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口中,双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弄亵玩,弄得他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液。那涎液混合着没有被咽下的血液,又红又莹亮地,濡湿了长泽那双玉白的手。
他把那只手举到华轩的面前,声音又柔又狠:“你看,这手,像不像方才在肏你的嘴,操出了血?”
华轩没有回答,但他的小穴已经给了答案。
长泽轻轻地笑着,说:“我现在在肏你下面的嘴,看看我能不能操出血来吧。”
后来,后来发生的事,华轩不大愿意回忆。
他被这花一般的仙家在这青楼的房间里肏了一次又一次,耳边尽是青楼其他妓子与恩客的浪语,还有这仙家恶劣的声音。
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不知轮回了几次。
这个房间每夜都有客人进来。
长泽布了结界,旁人看不见,听不见,也碰不见他们。可他们却能看见、听见这些凡人。
他被迫看着这些凡人从衣冠齐整地听曲弹琴,到衣冠不整地调情暧昧,最后脱去衣裳,野兽般地结合在一起。
每当这时,长泽就要他学那些妓女说话,而他自己却学那些恩客的。一开始,他还能保持理智,可到了第三回时,他的身子已经太过敏感,对方或轻或快都令他舒爽得欲仙欲死。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神魂,哭着、叫着、喊着,除却一些太过羞耻的言辞,他都说了。
他被长泽肏得落了泪,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几乎只是长泽一进去,他就能爽到射出来。
每当这时,长泽便哄他笑他,或者放缓速度与他厮磨,又或用更狠的力道让他溃不成军,在极短的时间中又射一次。
最后他已经彻底沉迷在对方为他编织的这场情欲里,翻涌着,就好像……他还有情一般。
华轩在第三个夜晚,被他肏出了蛟尾,粗大的蛟尾一圈圈地缠在男人身上,不停地蹭着,身体软得不像他,哪怕蛟尾圈着人,蹭着人,也在承受不住般地微微颤抖着。
这场媾和,直到第四个夜晚才停下来。
上回只用了两天就被华轩操得晕厥过去的仙君,这回竟到现在也没显疲软之态,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华轩,入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芥子仙府,将妖扔进了仙府中的玉虚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