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玄武不容分说，一把拽住他胳膊，“你有什么是别人没有的，这般扭扭什么？”

石玄武忽然如想到了什么，，“既然如此，我帮你搓一搓背，也让你痛快一把！”

当即把全都瑟缩里，，“不必不必——”

好在话到嘴边拐了回来，为免再说蠢话，便躬着退去，急急把门“碰”地一关，石玄武不明就里，隔着门问他，“你又什么？”

当下也不顾他反抗就下手，石玄武手劲大，一搓下去，夜飞霄那羊脂玉也似的白肤上就多了条红痕，夜飞霄原本还在心猿意，叫他这一顿搓下来，真仿佛被剥了层，差痛得要大叫起来，那旖旎心思瞬间也就无影无踪。

夜飞霄心虚，“我……我不惯洗澡还有旁人，你……你能不能别往我这里瞧。”

兀自还在滴，珠便顺着结实健壮如山岭般的背脊一路往下，过壮腰，没里；而沾染气贴着两球也似鼓起的，透着饱满，呼之。

夜飞霄摇，“我自小住的地方没有那。”

这才当真去喊伙计重新添换，等到除了衣衫坐在浴桶里，与不远的石玄武四目相对，又到尴尬，不禁暗暗叫苦，这客店屋狭小，连放块屏风的余地也无，若自己又起什么反应，便在对方这目光底下，实在难堪。

石玄武笑，“从前我与一众兄弟一块下澡堂，还可互相帮着搓背，犹为痛快！”

石玄武转见到他跟鬼迷住一样痴痴神，奇怪，“夜猫，你愣在那里什么？”

他瞪着自己支起帐篷的，心里直骂鹰爪孙拿一卖，又想自己定是喝多了酒，昏了，便翻个靠在冰凉的墙上，暗暗诵着，冰寒千古，万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夜飞霄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啊”了一声，带了几分醉意的脑不甚清明，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来，“你真好看……我是说，你这一纹绣真好看。”

石玄武抬问，“你怎地脸这样奇怪，是了什么事了？”

石玄武奇，“你难不曾去过澡堂么？”

说着就到了跟前，夜飞霄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要当真让这家伙摸得“痛快一把”，可没脸再见人了。

待这一顿“痛快”过后，夜飞霄小心翼翼穿上衣服，周肤都被搓得如只煮熟的虾般发红，也不知石玄武是不是有意为之。

夜飞霄吞吞吐吐，“我，我去叫伙计换……你把衣服穿上我再来！”

如此直念了七八遍静心咒，才平复下来。

夜飞霄脑里浮现一众肌壮实的大汉个个汗津津淋淋，彼此搓拿摸索的模样，心里更是突突直，嘴里应付，“是吗？那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