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招式紊乱,一招不稳,差点跌倒。
“懿儿在想什么?”素来只有父王和哥哥这么称呼他,韩懿未应。
居高位的大渝王杨昭玩笑道“可是在想刚才的婢女。”
“不敢。”韩懿立刻单膝跪下,来时哥哥曾言伴君如伴虎,让他说话做事务必小心谨慎,危及两国和平。也许是因为刚才多看了一眼,惹得大渝王杨昭不快。
杨昭未叫韩懿起身,他就一只那么直挺挺的跪着。从今天起,他就不是一位天之骄子,而只是如履薄冰的笼中鸟。
杨昭心下不知何滋味,一股无名火从腹下烧起,喝完杯中酒,便走至韩懿跟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脱,”似乎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话,韩懿全身紧张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心沉坠的像灌满了冷铅,“不脱,我就杀了刚才那个婢女。”、
渝王沉醉的欣赏着他的薄薄的脸皮从苍白涨的绯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韩懿终於咬了咬唇,大渝军还压在城外,他不得不为国家考虑,在答应当质子的时候就已经预料的未来的坎坷。
他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轻解,露出白皙的肩头,劲瘦的腰线,薄薄的一层胸肌上的乳首也粉嫩花蕾。
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色蓦地一深。一双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冷的微微打颤,而双腿之间竟然有一条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细缝。
排名第一的的公子竟然是淫荡的双性人!
他突地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韩懿左侧乳尖,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吃痛声,男人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粉珠子硬得发烫,薄薄的胸肌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胸前一片红肿。
韩懿在那一声之後,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耻辱感和痛感,今日和亲人别离都未曾落泪,此时却发出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
男人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他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不停逡巡摩擦,循环往复。
眼看着他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