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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心意/玉塞锁精(3/3)

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睡一晚,里头就将阳精吃干净了。”

韩懿急的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杨昭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大概终究不懂他的难过,以为他是被草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他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韩懿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杨昭禁不住他屡次要溜,索性将他往怀里一扣,他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韩懿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韩懿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他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杨昭弄得如淫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他不委屈。

清早,杨昭一醒手变蹭过热热地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韩懿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花穴泡了一夜,早已像里面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肉洞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韩懿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杨昭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杨昭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回到宫中,暮春时节,照例是牡丹花好,除御花园中所种用以观赏之外,亦有花匠将花移在盆中,赐予各宫摆放。正红自然是要放在中宫,贵妃爱紫,且这颜色也雍容,墨紫的便送去贵妃处。其余各宫按位份也都得了相应份例。

只那白色不在品级之中,往年杨昭会自己留着,今次倒是将仅有的两盆白雪塔,着人送到了流云殿,配了两方小花几搁在殿中。

韩懿恐熏香冲撞了花气,便命锦瑟将香炉也熄了。花甫一送来时还未全开,放了两日才开到正好,仙冠重叠,枝头似有不胜之意。

韩懿俯身轻托着花盏去嗅,他肤色极白,倒衬得那白雪塔也失了几分颜色,解语倾国,尤胜牡丹。

杨昭望了他半晌,突然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里名花送到了,你是否也该报我以花呢。”

韩懿疑惑道,“我这里并没别的花。”

杨昭笑着道,“你上次买的那个香囊,不是绣着花么。”

韩懿一脸不知该说什么的神情,还是起身进了内间,在架上取下一个匣子,将那个香囊拿了出来。

孟夏伊始,花事渐了,处处开始现出葱茏景象,去流云殿的路亦眼见得从冬日一派萧索走至绿意盎然,殿内半墙蔷薇初谢,仍留得一院香。

杨昭自有他的心思,亲去流云殿的次数少了,每隔着几日想舒展舒展筋骨才去与韩懿练练剑,其余时候倒是常唤人将他召至御书房中。

杨昭每每留出几张非关军机要务的民生奏表,与他对答,韩懿所熟知的帐籍等制度,皆来自吴,与大渝颇有不同,杨昭与他言谈之间,倒也有些可借鉴之处。

韩懿明白自己实例经验甚少,知道杨昭提点他,多虚心听取,但亦有观念相左之处,我冷眼旁观,韩懿天生心怀悲悯,处事立足于“人”,而杨昭则以全局观,立足于“治”。

杨昭笑他,万事求全,便只能安于一方,难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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