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顾锋吐颜淡了些的小东西，起又俯，净江城下上的血，又向上吻去，尖追逐，缠绵旖旎，半晌后才退来，看着江城努力平复气息的样轻笑，“这是你的味。”

可他说了，顾锋听见了。

设计师设计这玩是没给犯错的人第二次机会的，若一开始认了错便罢了，一旦启动了第二次，除非有人来关了检查表的开关，不然会一直惩罚到小受心率突变。

看了看自己下的凸起，顾锋苦笑，手上动作不断，终于在一次格外剧烈的挣扎后，稠的白浊。

江城说：要坏掉了。

于是，他就着那无法忽视的东西慢慢给江城洗澡，洗发，手脚和腰。

一番折腾下，顾锋一也打了，索在一旁脱了个净。

顾锋一边看着江城的样，一边动作，在他不断的挣扎里动作轻柔，替他引导堆积的望。

“江城，睁开睛看着我，再告诉我你哪里疼。”有的人声音温柔，却带着迫。

江城一冷汗，还在痛着，吃惊地看着顾锋的动作，渐渐觉得那被一片温包裹舐，刺痛变成了细密的痛，渐渐觉得好些了。

牵连许多。

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江城别过了脸。

如果顾锋没赶回来，要让玩停止，就只有等江城被折磨得过去。

小心翼翼拉，最开始刺激的透明溢了来，不多，之后就没动静了。

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取下震动环和后面的东西。

还胀着。

“我在开会，为了你特地赶回来的。”顾锋知江城心里难受，耐心哄着，“谁让你说要离开我的？东西都不来，还想离开。”

顾锋把他的无言当作害羞，转将两只手铐打开，轻轻挣扎的淤青。

那是谁呢？他无法思考，在沉黑甜的梦乡前，仿佛听见街市的喧闹声。

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那比刚刚拿的还要长一些，大一些。

要坏掉了。

怪不得一直喊疼。

顾锋回过看江城，脸苍白，又开始咬。

他有意使坏，在取假前还握着转了几圈，看到江城惊恐的神后，才来。

又说，“忍着。”

一手制住江城大，一手轻轻拢着那胀，开始慢慢抚摸。

他拉过枕一角，江城嘴里，“着，咬这个。”

将人抱起，走向卫生间，他本想让江城在浴缸旁站一会儿等放好的，没想到放下后人双打颤站不稳，一下跌倒了，差磕到后脑勺。

拉下白内，还胀着，往日淡粉的可小东西，已憋成了紫红。

其实现在需要人帮忙舒缓望的，还有他自己。

江城痛到不行，偏偏这人还不懂似的一直扯这扯那，他只好开，“疼。”

顾锋看着他这样火焚，转洗了浴缸调好温，才又俯草草将人冲了一遍，抱浴缸里。

看着总算萎下去的小东西，顾锋有些心疼，低下轻轻吻着，慢慢了去。

真的是被关太久了啊，连梦里都是外面的闹世界——江城想着，彻底昏睡过去。

江城已经昏昏沉沉的，听见声音一睁，看见赤的顾锋，和那已经傲然立的紫红硕大。

咬了咬牙，实在怕憋久了问题，江城说，“下面。”

顾锋手刚碰到江城就发抖，声音委委屈屈，只有一个字，“疼”。

看江城的害怕，顾锋苦笑，“放心，今天不碰你。”

了气，顾锋掀开被，被下的光景比他想的还凌，空气中散开一甜香味，床单皱得不成样，内从后往前，被浸了一半。

江城憋久了，连的时候都痛，于是每次才一便又痛着缩回去，顾锋再温柔抚摸引导着一，断断续续，足足了五分钟才算全来了。

顾锋装作不懂，问，“哪里疼？”

全堵在里面了。

想过分罚他。

江城睁开睛，又是一阵剧痛，他皱着眉，里着的一汪清泉的鬓角，泪洗过的双眸格外楚楚可怜，他看向顾锋，忍者羞耻轻轻开，声音沙哑，带着哽咽，“顾锋，下面真的很疼，要坏掉了。”

江城只觉得那里突然针扎般的痛，猛烈挣扎起来，想逃离那只可怕的手，他小死死抵着床单，腰向上，弯半月的弧度，皱着眉死死咬住枕，泪抑制不住。

于是，江城在温的里渐渐觉得困倦，闭上了，睡梦里仿佛听见有人在给他发，又仿佛有人在息低吼。

顾锋一时恍惚，觉得这四个字实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