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了吗？”

舒野眨眨，突然凑近，温而微甜的气息打落在卢瑟的耳边，轻声调地说：

卢瑟眉心微动，仔细端详他的脸，少年的脸粉嘟嘟的，微微，眸光闪烁，似乎难以聚焦视线似的。

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他的眉一皱，倒是没联想到酒上去，他记得舒野的酒量不错，而莫名发很有可能是细菌染的前兆。

他不知的是，“莓果森林”是用树莓、柠檬、薄荷叶以及朗姆酒调制而成的尾酒饮料。

“……”

又想起温泽西得沙发上都是，害他沾到上了……

“……”

而且也很，想要脱衣服　。

卢瑟侧看着他，“怎么不说话了？”

卢瑟哭笑不得，“你嘛呢？”

而且，那个办公室，除了他们俩，似乎还有另一个人……

还没想明白，又想起了温泽西送他的“胭脂虫”糕……

还蛮好喝的。

不安好心！

舒野的心思就像一本意识一般，从这儿到那儿，难以控制。

“了，现在又了。”

男人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窝邃，五官如刀刻一般的完利落，脸上连一个孔也难以寻见。

卢瑟略微惊讶地扬眉，琢磨着舒野是在说真的糖，还是用了比喻手法。

“。”舒野看向他，目光纯真而懵然。

卢瑟微微一笑，抓住他的小手，“为了行车安全，最好还是不要，但哥哥心领了，等回到家，一定好好报答小野。”

他又了一饮料，清清凉凉的，带有柠檬和薄荷的味。

过了一会儿，舒野越来越，像是烧着了一般。

卢瑟：“……”

舒野表面看上去正常，其实脑袋已经断片了，只有一个个毫无关联的画面，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咂了咂，有困惑尖传来的辛辣，咽下后又返上一焦糖的甘甜。

舒野却直接给了他答案，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的、、、糖。”

“哥哥，我想吃糖。”

草绿的瓜冰淇淋球味清新香甜。

舒野呆呆，半晌，又问：“要我再帮你吗？”说着，伸小手指戳了戳卢瑟沉甸甸的、尚未苏醒的那一坨。

舒野盯着卢瑟近在咫尺的脸庞。

刚了寒潭，烤了火，接着又要凉风，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卢瑟看着他一张一合的、泛着光的粉，似乎闻到了一微醺的气息。

“我还以为你病了，原来是撒酒疯。”

车发动，舒野好奇地打量着手中沁着珠的饮料，先了一冰淇淋。

他伸手便去摇窗，卢瑟赶制止他。

无数思绪纷纷扬扬落下，最后凝聚成一个问题——骑在温狗上的时候，他是不是了？……

那次真是气到爆炸，狠狠揍他一顿也不解气……

他用手掌住舒野的后颈，凑到他的边，轻轻一嗅——

他伸手扒拉着上宽松的外，由于系着安全带，他没脱下来，只将衣襟扯到了肩膀下面，里面松垮垮的小衫，凌而松散，带着媚而颓废的。

舒野煞有介事地叹：“酒疯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记忆唰然拉远，不知怎的，他又联想到了温泽西。

民小区，公园的路旁停了一辆醒目的冰淇凌篷车。

他伸手摸了摸舒野的额，温度倒是正常。

舒野吃了太多烤猪，正是发腻的时候，便让卢瑟停车，看来篷车上的招牌图片，随便一指：

他想起了今天卡在树墙里，被无名氏指的事情。

开店的是一对年轻小情侣，合默契，男孩男孩调饮料，女孩挖冰淇凌球，不到一分钟，一杯彩缤纷的冰饮便好了。

卢瑟一怔，意味长地看了他一，以为他在继续刚刚“吃糖”的梗，扯了扯：

“把窗开开。”

他的脸颊浮现一抹绯红，睛也半阖半开的，带上媚意，呆呆地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白杨树。

舒野眨眨，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镜的慢放效果，他的思维也变得越来越迟钝。

舒野一小一小的，将整杯饮料全喝了肚中，奇怪的是，饮料明明是冰的，喝完后却升起几分燥。

果不其然，果香夹杂着酒香，仔细一分辨，似乎还是朗姆酒的味。

朗姆酒是以甘蔗糖发酵成的烈酒，所以才会有焦糖的甜味，而舒野自小就对甘蔗酿的酒有很的收度。

舒野还以为要得到亲亲了，小嘴一撅，像小章鱼一样，却被卢瑟了额，摇笑：

他转过，看着卢瑟，暧昧的目光在他的全瞟过，慢悠悠地问：

“给我一杯莓果森林。”

他没看到，但他的直觉知。

在他闯来之前，他们在什么呢？那个人为什么要躲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