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数据的方式，永远留存在网络里。”

舒野惊呆了，他没想到舒北宸竟然会有这么浪漫的创意。

“怎么样，感动吧？”舒北宸得意地搓了搓鼻子。

舒野重重点了点头，边哽咽边摸着舒北宸的头，“死了不少脑细胞吧，辛苦你了，二哥。”

“……”舒北宸撇了撇嘴，“那还不亲我一下，表示感谢。”

舒野在虚拟世界里，跳跃在如姜饼般可爱的屋顶上，烟囱像是巧克力棒，远处的湖泊则如一汪蓝色的果冻，云朵像雪白的棉花糖。

他边玩边说：“你刚刚不是亲了好几下吗。”

舒北宸见他如此厚此薄彼，还敷衍他，气得捧着他的小脸，对着微张的小嘴，狠狠吸了好几下，吸得舒野唇瓣都肿了。

“唔唔……嗯……”

这粗鲁的吻看得温泽西直皱眉，他把舒野往后一拉，揽在怀里，顺手摘下VR眼睛，笑道：

“再不吃饭，酥皮就不脆了。”

“对哦。”舒野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威灵顿牛排上。

还是美食最大。

……

凌晨四点。

舒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整个身体都陷在海洋球里面，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球池里一片狼藉，到处散落着蛋糕托盘、食物纸盒和酒瓶酒杯……

众人也这样陪他睡在了球池里。他们也累得不轻，为了给舒野准备生日会，几乎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

舒野的脑袋晕乎乎的，疲倦而钝痛。

虽然说好只喝红酒，但昨晚送来的米其林套餐又配了一瓶白兰地佐餐，也是他喝得最多。

喝完以后，饱食带来的困意添上酒意，他只觉得眼皮一阵阵打架，就这样睡了过去。

可惜喝得太多，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又被尿意憋醒了。

舒野揉揉惺忪的睡眼，从球池里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

出来后，困意消了大半，只觉得眼睛酸涩，他站在窗前，望着天空尽头刚露出的一束金色曙光，刺破暗蓝色的天空。

阴雨散尽，星河长明。

他怔怔地站了许久，百感交集的思绪冲击着他的心。

片刻，他的目光移到了钟江对岸的地标性建筑——高达二百四十层的东方明珠塔上。

远望明珠塔华灯闪耀，高耸入云，点燃了黎明波光荡漾的江面。

——如果此时此刻，卢瑟哥哥能陪在他的身边，那就好了。

舒野盯着不停闪着灯光的明珠塔，突然察觉到一点异样。

金色的塔身，不时闪射出莹蓝色的光芒，蓝光闪动似乎带有某种规律，而且在不停地循环。

舒野眯细眸光，定定地盯着明珠塔。

几分钟后，他突然意识到，明珠塔的灯光确实是有规律的，并且在循环传递某种信息。

——是摩斯密码。

他一点点地辨认着，“生日……快乐……我最……心爱的……宝贝……”

他的心突突一跳。脑海中浮现出卢瑟的剪影。

“……连接……网络……密码……cobra0601……”

之后信息又开始重复，当念到cobra0601的时候，他已经确认了发信息的人是谁。

卢瑟跟Cobra联系上了？

也对，他俩现在都在泰国，还曾经通过话，算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