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楚天纵还是觉得疑似找到舍友多年未见的生父是一个很重磅的消息,值得他半夜去打扰一趟。
太晚了顺便还能借住一下,这儿离姜延灼家比他家近多了。
正巧一辆夜班的出租开过警局,楚天纵忙拦住:“去盛阳御景。”
卧室内,姜烈把姜延灼的腰略抬起,鸡巴已经插进了他两腿之见,看起来就像是后入的姿势。
黝黑粗长的鸡巴轻松穿过肌肉紧实的大腿,顶过姜延灼的卵蛋。
从刚刚姜延灼问出那话后,姜烈就只是闷头腿交,没再说话,屋内只有带着欲望的粗重喘息。
姜烈双腿夹在姜延灼两腿外侧,让他的大腿肌肉夹紧自己的鸡巴,爽得快要升天了。他都不敢低头看,生怕看到姜延灼结实的屁股蛋,怕看到自己儿子股间的菊穴,他会忍不住操进去。
姜延灼则是强行忍住腿间又热又粘滑的奇怪触感,一脸怒气地回忆着,自己认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身形……很高大,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不算多见,但肯定不是陆泊舟,声音……有点低沉,有点痞,记忆中应该没有这个人。
不,等等!
姜延灼脑袋里灵光一闪,因为间隔的时间不长,第一次听到这声音的场景一经过回忆立刻浮现在了脑海中。
“操!”姜延灼匪夷所思地骂了句,趁着姜烈没有压实,用尽全力带着他往床边一翻。
扑通一声重响,两人摔倒地上,变成了姜延灼趴在姜烈胸前的姿势。
“你是早上那个人!特警?还是军人?你……”姜延灼仰着头朗声问道,忽而带着怒气的声音一顿。
如纱般清透的月光下,两个姓姜的男人躺在地上对视,一个成熟,一个年轻,一个张扬恣意,一个阳光俊朗。
如同对称的断眉下,眼睛同样有神而深邃。
“你……”姜延灼看着他,心脏突然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深夜的星星很亮,微凉夜风吹过姜延灼赤裸的身体。
姜烈扯下了面罩,咧嘴一笑,低低地喊了句:“……儿子。”
他妈的,这可真是闪亮登场,闪亮过头了都……姜烈自以为自己此刻应该是一个洒脱中带着痞气的笑,并不知道他笑得很温柔。
姜延灼感觉自己大脑一片浆糊,紧接着刚刚才缓下去的怒火迅速窜了起来,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头愤怒而委屈的幼狮。
“开什么玩笑!”姜延灼吼道。
紧接着卧室中砰的一声闷响,好似两个铁坨子撞到了一块。
“啊……”姜烈偏过头,捂着被一个头锤砸得通红的额头,“你他妈个混球……才见面就想弑父啊?”
姜延灼也疼得直抽冷气:“你他妈才是个混球!”
叮咚——忽然,安静的夜里,一声门铃清晰地响起。
两人都是一顿,这个点了,有谁会来?
叮咚——又是一声,姜烈无奈地站了起来,艰难地把还没发泄的鸡巴塞进裤腿里。他看了眼姜延灼,又左右看了圈,最后拿起刚刚被蹭掉的内裤,打算塞姜延灼嘴里。
姜延灼无声地瞪着他,姜烈揉了下额头,把内裤扔地上:“行行行,老子这辈子欠你的!别出声啊。”
姜延灼必然不会听他的话,在姜烈出了卧室后,就膝盖跪行着往外挪。
门口,姜烈开了门:“谁啊……是你?”
他挑了挑眉,看着楚天纵。
楚天纵也是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幻觉了,开门的是小姜么,怎么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
三秒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诧异道:“姜队长?”
这家伙怎么在这,看来果然是父子俩啊,这是提前相认了?
“有事?”姜烈不耐烦地抱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