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男人起一条腿把自己那孽根向大开的后庭送,又是把赵别正对着压在地上,双膝拉过肩膀,后腰寻悬空,让他俯身由上至下的插个痛快。
赵别不予反应却没拦着傻子的好兴致,他是这番淫事上的天才,这是他入梦后首次能够由着性子触摸阿叔的,却玩出了这些个教风月老手都直呼放浪形骸的姿势来,分明是白日里那些龌龊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积累已久好不容易得以实现罢了。
而且这傻子不仅下半身淫,上面的嘴也没停下,对着赵别又是亲又是舔的,还不忘念叨着:“好阿叔,你真好看……”
“好阿叔,你的奶子好香……”
“好阿叔,你就这样做了我媳妇吧,我会待你好的!”
傻子其实并不知道他与自己的阿叔就在行夫妻之实,相反的,其实他在亲赵别的时候才最为害羞,因为他见过别的年轻夫妻会这样做——丈夫趁妻子不备偷偷抱住新婚妻子亲了一口,妻子便会像他的阿叔一样瞪丈夫一眼,叫他正经——他便以为,只有夫妻才会这样抱着亲来亲去,因此会把贴面的吻当作是情人之间的终极告白。
而赵别统统不予回应。
而春宵一刻总有到头的时候,待梦里的傻子累了,抱着自己肖想已久的媳妇儿傻笑着睡了,睡醒了瞧见他的阿叔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还想像梦里一样去亲他,却被一把推开。
傻子一下子清醒了,再也不色迷心窍了,慌慌张张的起来关切:“阿叔、叔,你,你伤口怎么样了?”甚至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
只见赵别又开始闭目凝神,过了许久才道:“你去找陈姑娘一起去镇上抓几副养气补血的方子来,过不了几天便会好了。”
傻子心里有愧,唯唯诺诺的应了。临走时踌躇不定,最终是咬着唇问道:“阿叔,你昨晚就没有梦到什么吗?”
“一夜无梦。”赵别闭着眼睛回答道。
傻子懊恼,头一次察觉自己痴傻,怎么会把梦境当真,然后是紧张阿叔的身体,匆匆去村头找了陈茹月去抓药。
傻子走后许久,赵别做起来俯身吐了口心头血来,拿衣袖胡乱的擦了一把,正擦着忽然动作一顿,一拳砸向床板,竟是直接将手背的皮肉砸出血来了。
他分明是痛恨极了韩子昭,却没办法对傻子痛下杀手,竟然还失了智,误以为那人本性里还存了几分良善,却没想到在梦里被傻子这般侮辱……
而他竟还有一瞬,把傻子色欲迷心时的告白当了真。
赵别自嘲的笑了笑。
而那头傻子也是苦笑,在和陈茹月去镇上抓完药,回来的路上不停的长吁短叹,引得小姑娘又是好奇又是好笑,她见傻儿都化作痴怨有情郎的模样,不由得打趣道:“到底是什么神仙人儿将昭哥儿迷成了这样,给叔叔抓药的路上都不停的的叹惋。”
傻子想东想西想得出神,并未听完整陈茹月讲的话,只是捕捉到“叔叔”这个关键词,叹了口气,问道:“如何才能让他知道我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