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浊物。
等到谢与青终于平静下来,两人回到房间,玄凛将谢与青放在床上,从桌上端了茶水想要喂谢与青喝一口,回过头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他马上转头看窗户,只看见白色的衣角。
玄凛心里一慌,马上放下茶杯跟了上去。可等他出去,谢与青已经不见了。玄凛懊悔不已,刚刚他师兄哭成那个样子,一定是他触碰到了什么禁区。但这会后悔也没用,先找到人要紧。
在青阳城里找了小半个时辰,玄凛终于在西门边的角楼顶上找到谢与青。
谢与青手臂架上曲起的膝盖上,看着青阳城的灯火发呆,他向来平和乐观的师兄周身萦绕着颓丧与低迷,只一个侧影就让人觉得他此刻很难过。
玄凛踩着古旧的瓦片缓缓走近,坐在他身边轻声叫道,“师兄……”
谢与青沉默着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之前大哭一场又泡了个热水澡让他酒醒了大半,回想起刚刚玄凛的作为,他心里泛起苦涩。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被春吟楼里的幻境勾着不断膨胀发酵,终于借着酒精的余韵在这一刻找到溢出来的口子。他艰难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训练成性奴?”
玄凛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赶忙否认,“没有,师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你不是……一直在突破我的底线吗?你的目标是什么呢?要我看见你就自觉的跪在你脚边吗?”谢与青面无表情,但清亮的双眸却有着掩盖不住的难过。
玄凛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痛,他把谢与青拉到怀中紧紧抱住,“我只是喜欢看师兄因为我露出可爱的表情,从没想过要折辱师兄。”
谢与青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垂下眸一言不发。
玄凛不知如何是好,既懊悔自己不该趁师兄喝醉行不轨之事,又觉得一定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
思索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谢与青哑声说:“我看到……你有两个性奴,一个跪在你脚边,一个卡在屏风上。”所以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即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也那样崩溃。
玄凛突然就懂了谢与青这一晚的情绪低迷和崩溃,他师兄从前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与自己欢好后也时常感到不安,看过春吟楼和幻境之后估计会觉得此前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趣都是自己想要把他训练成性奴。
玄凛被这千古奇冤砸得眼冒金星,不过好在总算是知道了症结所在。
“不会,”玄凛将谢与青抱在怀里,“我绝没有这样想过,以后也不会这么做,我发誓。”
“师兄,待回宗门复命结束,你跟我去一趟南海龙宫好不好?水族和人族在房事上的观念不太一样,在南海,大家都觉得这是可以享受的事情,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在龙宫都是寻常水族会做的事,是对心爱的伴侣做的事,水族向来单纯,没有谁会把伴侣当成奴隶。”玄凛轻抚着谢与青的后背道。
去看看南海水族的民风,或许师兄就能理解自己的行为都是因为喜欢他,才不是什么训练性奴!
谢与青有点震撼,但还是轻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