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注射到小臂的静脉当中,猩红的液体随着推进慢慢进入到静脉当中,里面麻痹的因子随着血流传入大脑,这是一种极其麻痹人神经的药物,可以至人嗓子哑,而且会长时间精神涣散根本无法逃脱,一般是毒品贩子对于缉毒警察所用。
血液当中的红细胞瞬间将药物带到许尧大脑中这一刻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权,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但好在这支药剂没有提纯只能导致嗓子无法发出连续的声音,但单个字节还是没有问题。
“已经好了,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许沉,眼里闪着幽光,说完这句话后,便把萃了迷药的毛巾往许尧鼻子上一盖。
冰岛,世界的尽头,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地方那里拥有极光,雪橇和万年不化的冰雪,以及人类对于圣洁的定义就在此处。
黑色的沙滩阳光没有温暖的地方,大片的黑块状岩石配着冰凉刺骨的海水,这里没有人迹。
这里如果人不穿防风服直接出去的话,一半会失去知觉,血液会无法正常流通。
许尧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刚醒说话却发现嗓子被一团东西堵住,张开嘴只能发出公鸭班难听的声音,自己手脚都被戴上镣铐死死的锁在一张床上,而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他的弟弟,是一张看了会直接噩梦的脸。
和烟花下对他笑的人完全不同。
“Surprise!”许沉见许尧醒来笑的灿烂却没有温度。
“哥哥现在竟然说不了话,就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了,我还特地让人给你打点稀释的药物,你现在只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
许沉每一句都是极重的讽刺。
“你要联系的那帮破警察,我也联系人端掉了,现在全世界能救你的只有我。”
听到许沉毫不顾忌的犯法,他垂下了眼眸。
“我特地把你带来了这世界的孤岛,每天会有人给你送吃的,送喝的,你如果不吃饭就打营养针,以前我想爱你,希望你能爱我,可是你现在就是个被我操的小床伴,和外面那些鸭子没有任何区别,你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每天等着我上。”
恶趣味的发言,和扭曲又恶心的五官,完全不是许沉该有的模样。
许尧一动镣铐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房间尤其明显。
镣铐的声音仿佛是触发兽性的开关,一起许沉每一次的最爱都会做足的前戏和扩张,可这一次他什么前期都没有,反而是拿了一根铁棍直接破开了后续血丝,留了满手都是被迫打开了的甬道里面血淋淋的,许沉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就被自己强行压制下来,直接对着被迫打开的甬道抽插,血丝让本就潮湿的后面更加温柔,没进一丝还没用手去拍打臀部,把白花花的屁股肉打成粉色的肉花。
许沉进的越来越深,好似要直接把阳具送到直肠里面,要把肠子的粘液都直接操的流出来。
许尧的身体痛的完全说不话来,就连救命所发出的声音都沙哑难听到极致,他只要压着牙齿不然自己发出叫床声。
可是许沉却不断的抽插甚至把脚铐送把腿强行掰开后又锁了回去,一个舞蹈生的一次马就那么完成了血淋淋的穴口,还留着掺着血丝的粘液口,正对着上方的阳具被迫分开的大腿根也传来巨大的痛意,嫩花花的大腿似乎在招呼着人进来进去。
现在许沉只管自己爽不爽不管这样会不会被玩坏,对着大腿根射了好几发脓液甚至要求许尧吞进去。
“不吞的话我就继续让木棍插你。”许沉恶狠狠的说,他不敢去看眼睛,只要一看他便会心软心疼,但此刻他满身怒意,根本无法做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