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他的后颈，他抬起漉漉的睛，发红的角如同糜烂的桃。

他无端张起来，不住地绞着我的，小会呼似的一张一合。我不由笑了，了下。他的嘴被我手指卡着，只能发“呜啊”之类无意义的。

我们脱掉了彼此的衣服，赤地相拥在一起。他把我压在下，自上而下一寸寸吻过我的肌肤。他吻得很细致，又很贪婪。我觉自己是一本正被翻阅的书，小七试图用轻柔的舐和细密的啮咬解读被埋藏在肤下的文字。我息得很小声，生怕打搅小七的探索。当他发的贴上我的腰窝，我狠狠抖了一下。

你是在笔记吗？

我渐渐有些受不住，想推开他。可是他势起来，我本抵不住。我不知我是不是也很喜他的蛮不讲理和自作主张。我大脑到了最后总是很混。我想我是喜的。旋即我又想，才不是呢，我仅仅是不讨厌。

“小七没有蛀牙呢……”我用指尖轻柔地挠了挠他的牙齿和牙龈，他好似受不了，不停地打颤，津淌了我一手，柔的蹭着我的指腹。

我被鼓励了，膛里像炸开了火炉。我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急促和鲁。他的叫声在我的横冲直撞下支离破碎，但他很快就咬住了自己的下，把那七八糟的吞没下去。

当我手指来时，指肚都有起皱了，嗅着有腥咸黏腻的味。

接着我的下被咬住了，牙齿被小七的地开。我尝到一郁的茶味，还有一丝丝腥咸。我的嘴被咬破了，但是我和小七都没有在意。

我觉得这个想象很妙，不由有些洋洋得意地贴着他的耳边问，我这个比喻好吗？

我忽然有些讨厌他的妖，便发狠地把他扯上来，翻把他压在地上。

他再次骑在我上时，昔日的小七已经回来了。

小七长得太妖了。

他的睛更了。额堂了汗。睫掉了一，被我轻轻一，就不知去了哪。

这场事漫长得可怕，我和他迟迟没有来。我觉得累了，就侧躺在他边，他的左跨在我的腰上，被我磨得又又又红。他是盛满的红酒杯。

他挪到我的下，蜷着住我的。我重新在他温的腔里起来了，忍不住屈起双膝，夹住他的脑袋。

他轻佻又丽的笑容，睛洗去了沉沉的雾。租屋里的纸变换成明亮的黄。他的压着我的腹，的后吞没我胀的，全泛起一层粉亮的光泽。他激动起来就像一条母狗。我知我不该这么形容他，可是他太厉害了。

“你每次帮我咬，这里都会疼我。”我对他，一边用指甲刮过他的牙齿边缘。

我胡思想着，忽然脑一片空白，我低声哭了来，在他的内。

他用了臼齿，我问他，还锋利吗？

我用手指撬开他的腔，凑近了一下，不仅让没他内更，而且可以更加清晰地观察他致却不太整齐的牙齿和艳红的。

他弯了弯睛，比星光还要亮，但是他没有回答我，因为我的手指还在他的嘴里。

我暴地了他。我知他喜我蛮横一。可是此时此刻我又不太确定。我看到他蹙着眉闭上睛，气息得像旧纪元十七世纪的蒸汽火车。他的后箍得我好，我都有些了。我吻着他的结，他的耳朵，他的尖……他与我十指相扣，有些古怪地压在他的膛前，像一个古老的礼仪。我试图解读他，就像他解读我一样，去翻阅他这本书。我们好像回到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试探对方的。

他摇了摇，抬起了左，往后退了退，让我半的从他后里来。

我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用指甲帮他磨一磨他里过分尖利的臼齿。

小七的呼停顿了一瞬，好像整个宇宙都休眠了。

他故意用牙齿磕了嗑我的，让我浑一个激灵，既害怕被他咬到，又激动那一瞬而过的利。他打卷时还会发低沉暧昧的声音，有过分了。

当我的碾过他后某个熟悉而微妙的凸起，他叫声来。

“你好怕啊……”他喃喃。

他抬起我后绵绵的双，仔细舐清理我泥泞不堪的下。

我像一块黄油化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