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接让我到彷徨，可是我又实实在在通过的接得到了温。我解开Trigger上的手服，他前那对小白兔从束缚中来，摸起来柔的，好像绵绵的雪糕。

Tri

我稍稍迟疑，便低住他的房，吻他红褐的。

我真是生气极了，可是现在看来，连生气都是无意义的。我从来不知自己还可以成为曾经被我无比鄙夷的虚无主义者。我泪都掉光了，但嚎起来总不会错的。Trigger看着我疼。他张开手臂又搂住我：“好好好，你是小海豚，让我抱抱你。”

他叫我慢慢，我却越发焦虑起来，手指在他洁白的肤上挠一红痕。我不满足，我也不知如何才能得到满足。我好像被绑在一座摇摇晃晃的塔上，它永远在倾斜，但是我永远不知它什么时候落地。

我越发惶恐起来。

我尝到腥膻的味。和我上过的情人，和这世上的其他人，没有任何分别。

我分开他的双，不扩张也不，直接了他。他的内很涩，我应该到疼痛的，但是此时此刻的疼痛反而让我的知觉变得真实起来。我把右手压在Trigger的膛上，他动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向我传递着情。我不想去分辨当中的情绪，我只是需要确认。确认让我到安心，哪怕这份觉也是短暂的。

我抱着他。可是这样远远不够。我吻上他的，把伸他的嘴里。他着我亲吻，双手在我上抚摸。可是这是属于我的吗？我一直以来的认知都是，我是由父亲的和匿名者的卵共同培育来的试婴儿，但照Trigger提供的线索来看，我极有可能只是他亲手制作的人工生命。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生理上的联系。我们靠情联结在一起，但即使如此，我的存在也是让他到困惑的。他并不接纳我，为此他需要推开我。

我在Trigger内来，他张着粉白的大，稠的在从他的间来，他看上去像一块油泡芙。我抬起他的双，舐他上的。我的，但又不是属于我的。我很混。Trigger说得对，我对定义很严格，所有人与我的关系都可以被分类。我在心里给他们粘上标签，放在一个秘密文件夹里。我遵从指引与他们相。只是在这之前，我并不知这些指引的来源。我也不去关心它们的来源。没有人会严格追溯自己三观的形成，往往是你与别人发生争执时，你才会刻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已经有一完整的价值系。——就算是不完整的，你也会下意识用许多借把它补完。那是人格的支，是一切行为的坐标。只是现在我可以猜测，我的坐标是源自我还是一条海豚时从父亲接收到的暗示……

“你要它们吗？”Trigger问。

，依赖父亲度过的时光全是被修改过的。事实就是，可以培育，记忆可以造甲，情可以模拟，人格可以分析，那我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呢？

我只是想确认我的存在罢了。

我又搂住Trigger，在租屋的地板上躺下来。我把疲的夹在他的大中。他的下还穿着裙，很短很短的裙，鲜得像桃。我着他的，把手指他的隙。我想把它撑开撑松一，但是不要太松，太松了就夹不了，我还要再一次他，一次不够，或许多少次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