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舸沉默了一会儿：“现实生活中的校园霸凌就是这样的，从一开始就输定了。”

“原本你还可以嫁祸第四周目的boss。”庄舸击了一下他的人关系栏，“……但是你和他友好值太了。”

“比起不会安人，一天换一个对象才是真的欺骗情行为。”庄舸被他逗笑了，想起和郑楷意去酒吧那次，他说自己欺骗前男友情。

“当然不是！你不知你都错过了什么，你没和同龄人逃过课，也没和他们一起打过篮球，没一起去打游戏。你这个，在球队可以让大家跪下喊爹。还有，我要是长你这张脸，我脆一天换一个对象。”

“庄舸，你之后还会来吗？”郑楷意突然轻声问。

庄舸看了一他的抛尸方式：“你第一周目有没有开启过校工剧情？”

“这我哪想的到啊。”郑楷意苦笑着说，“那岂不是我从第二周目开始就注定输定了。”

“如果第一周目错过了这个剧情，你就不能得到校工办公室的权了，校工办公室里有供室的钥匙，第二周目学校冬天，供室投使用，到了第三周目可以用来焚烧胖的尸。还有另外一方法是第二周目成为化学课代表，这样第三周目你可以用化学实验室里的酸溶尸。”

“是没有。”庄舸回答，“但是我那时候只需要学习就可以了。”

郑楷意皱了一会儿眉，发现他既没有留下上晚自习，更没有当什么化学课代表：“……那我是不是第三周目说什么也赢不了了。”

“……我一直都能听懂。”庄舸发被的七八糟，有不好意思地说，郑楷意离他有太近了，这个距离让他们让俩突然都有尴尬地安静闭嘴了。郑楷意看着庄舸近在咫尺的俊面孔——那张脸因为零的发和略显不自在的表情而变得生动，像是一座完的雕塑突然活了过来，蓝的珠和他直直的对视，但是那双睛没有曾经那么刺骨的冷了。郑楷意觉得自己在那双里有了生命。

“嗯。”庄舸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确实还没过11岁生日。

郑楷意现在在玩的这条线基本剧情就是帮助主人公掉霸凌他的那些不良少年，前两个周目他都顺利的通过了，第三周目的boss他打了好多次也过不去。

“……”郑楷意的睛微微睁大了，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不知说什么。最后尽量平常地问：“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问，你到底了几级？”

郑楷意看着庄舸的神，隐约觉得对方在鄙视他：“废话，吃饭肯定比上晚自习重要啊！”

庄舸致优的鼻尖上：“第三周目这个胖，我每次杀掉都会被警察发现，这个尸到底怎么理啊？”

庄舸听到自己说。

“五级。”庄舸回答，“把小学五六年级和初中了。”

15岁和10岁的年龄差不能说有多大，但是如果放到一和小学五年级来看，这差距立刻就显得可怕了起来。郑楷意看着庄舸的脸，不由得有些胆寒地回忆起自己一的时候。那时候他爸妈已经牢牢坐住了有钱人的位置，而他正好是最混的时候，不要说同龄人，老师听说了他的家境也要对他客气三分。如果这时候同班有个一看就不是纯亚洲人的10岁天才小孩，如今快三十岁的郑楷意还是有把握说自己肯定会把对方欺负死。

“哟，你长本事了啊，庄舸。你还能听懂玩笑了。”郑楷意扑到庄舸上了一通他的脑袋，庄舸赶把烟灰缸放在床，然后伸手接住没轻没重的郑楷意，被对方扑了个满怀。

“那你也没怎么和同龄人接过啊…”郑楷意说。

“你上中的时候才10岁？”郑楷意有不确定地说。

“……会。”

“校工？我怎么没碰到过什么校工？”

“第一周目有一天你的晚饭被第一周目boss倒厕所了，你当时可以选择逃课去吃饭或者留下上晚自习。如果你留下上晚自习就会因为力不支倒在走廊被校工发现，他会请你吃饭。”庄舸握着郑楷意的手在控板上来去给他展示。都了好几次了，他现在也不抵和郑楷意有什么肢接了：“……你选了逃课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