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宇莫名其妙：“你说啥呢，这是哪跑来的话？而且咱们几个咋了，认识快二十年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郑楷意愣了一下：“……啊。”他说完，听到对面挂了电话，看了一会儿手机上李兰宇的名字，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抬看到庄舸正在沉默地注视他。郑楷意举了一下手机：“李兰宇，问我明天能不能去单派对。”

为了你回来的，这样不太好吧？”

“……”郑楷意叹了气，“李兰宇，你也要成家了。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多合计几秒，你当我们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啊，你真觉得……”

两个人又吃了东西，就结伴准备上楼了。他们俩其实已经在一起上了不少次的床了，在一起睡觉也已经睡了两三次，但是这还是郑楷意第一次看到庄舸真正的睡前的样。庄舸正穿着一米的家居服，和他一起站在池前刷牙，郑楷意忍不住一直看他的脸。

郑楷意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把话挑明了说，李兰宇也不一定听他的，反而可能更不兴，于是截住话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总之，你办事多合计合计，结婚了以后多和你媳妇商量。”

“成。”郑楷意说完，刚要挂电话，听到李兰宇在对面声音不大的说：“……哎，你也少喝，早回家。”

“……”郑楷意没说话，低喝了。这世上许多事，坏就坏在人生是动态的，李兰宇好像永远不能接受这一。他知自己多说无益，脆不说这事了：“明天几你家见？”

“看你长得好看。”郑楷意半真半假地说，低快速地洗了洗脸，从房间里走了去，庄舸看了一会儿他走去的背影，净脸，上镜也走了去。郑楷意已经了被，正举着手机不知正在专注地看些什么，庄舸走到自己的背包边上取了他的电脑，走到床边。

“嗯。”

“我谈过恋。”庄舸再一次纠正郑楷意，然后说，“现实生活中的恋虽然复杂，但是游戏里的恋可以总结成公式。多验一些乙女游戏就比较容易设计，原本恋剧情就不是这个游戏里的重，不需要我太多经历去设计。”

庄舸睛还在屏幕上，淡淡地说：“她符合人类审。”

“容易留下刻印象的初次见面，在各地方遇见的巧合，一起经历一些危险，产生吊桥效应，然后表白。”庄舸一边手指飞快地敲键盘一边说。

郑楷意听完之后扭过看着他：“可以总结成公式？”

庄舸吐了，然后从镜里看了回来，两个人的睛在镜里汇了。庄舸用手接住洗了一下嘴边的泡沫，然后张说：“你又在看我。”

“六。”

郑楷意抬看了他一，庄舸今天没有带他平时那副黑框镜，而是了一副无框镜，凸显了他脸上那平时并不明显的斯文气质。郑楷意掀开被，示意庄舸坐来，然后看着他打开电脑，庄舸正在写码，郑楷意瞄了一：“庄舸，上次游戏里那个大下斗校，你是怎么的啊？你不会真觉得她好看吧？”

庄舸其实并不好奇电话另一边是谁，但是郑楷意解释的语气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有开心：“哦。”

“……”郑楷意看了他一，“你照着自己的脸都更有说服力。”他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抬看着天板，接着说：“我很好奇，这个和校的恋情节怎么设计的，你也没谈过恋。”

“什么公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