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弹单音行不行？”

“不清楚，没联系。”

秦律之瞪大睛：“你有这个平怎么能藏这么久？”

“大二课没那么多的时候，我去听过几次你们系钢专的毕业音乐会，不错。”

某祺嘚瑟的看了一她，认真的摸谱。

“我听说他现在一节课已经要两千了。”秦律之。

她好像错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专属钢伴，如果一辈都不

祺祺拍了拍她的肩：“让开。”

“你的钢琴和谁学的？”秦律之慨。

秦律之又问：“你会弹钢琴这件事，怎么没告诉过我？”

“金延林。”李期矣答。

“你还专业嘛…钢伴偷懒的技巧你都知？”

秦律之不可思议的瞪大睛：“你还会整这个？”

“这你都知？”

他用右手走了遍旋律，又练了遍左手的旋律，大的分解和弦他都在调式内替换了。右手走旋律的时候，除了几个复杂节奏没卡主，每个音都弹对了，愣是一个错音都没有。

李期矣看了看谱面，又问她：“你现在还要练吗？唱了一天了。”

十十五分……

“哇！你那倒霉娘还真舍得给你投资呢！”

所以妖排练的时候都不和人说话。

金延林可是音乐家协会的钢琴权威。

李期矣一滞：“是我外婆送我去的，和你嘴里的倒霉娘没关系。后来我外婆过世，没人送我，初一考完十级就没怎么再学了。”

秦律之住他的脸：“你会弹和别人会弹能一样吗？”

李期矣也来了斗志：“弹来了，陪你练完，你就和我回家。”

他们冤枉错过了好多可以的时间。秦律之一想，就自闭了。要是当年没和他吵架，没那档事，答应了李期矣的求，她读硕士的时候，让李期矣给她练声弹伴奏，这样她就可以为所为，不用合钢伴的时间把自己困住，还不用有礼貌的对待陌生人，祺祺不是想揍就揍，想就的吗？

秦律之看着他，存了心要考他：“不算数，我先不唱，让你摸摸谱，给你半个小时，看看能不能把我的正谱弹来。”

“我今天不练，明天排练又得磨，我想快整完拉倒了。唱歌有技巧其实不累，说话才费嗓。”

秦律之看着他，眨了眨：“啥意思啊？”

“低音谱号可能慢一，所以我可能得弹几遍才能摸完正谱。”

李期矣又笑了，他俩还有这么些渊源。

秦律之笑：“那你是没去看过其他专业钢琴必修课的期末考，那简直就是车祸现场，我每次考钢琴都差挂了。”

烦躁的弹她最讨厌的钢琴。

“妈的早知你会弹钢琴，以前在A大的时候，期末考就该拉着你练正谱，省得我满世界找钢伴。你知找钢伴多难吗？”她后知后觉，颇有些气怒。

李期矣答：“你也没问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现在会弹钢琴的人很多。再说，我这技能在其他女孩那或许是加分项，在你这，可能是雷区。你可没少和我说学音乐的男人多让你没兴趣…”

秦律之笑了：“好哇，早回家，早开张。”

“你识谱这么快？”秦律之不可置信。

这句话一下激起了李期矣的斗志。“和弦和大琶音我都省成单音哦。”

祺祺失笑：“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富家弟，小时候学过钢琴不是很正常的吗？”

李期矣笑，看着谱面研究起来：“你要伴奏的单音还是旋律的？”

秦律之和李期矣坐在一张琴凳上，李期矣在摸谱，她看了一时间。

李期矣笑：“我也不可能去你们音乐系丢人显啊。A大音乐系钢琴专业很能打的。”

李期矣亲了亲她：“之前不是没有派用场的地方吗？”

“我说你怎么那么了解中国古代的乐律，那个五度相生律别人都没教会我，你把我教会了，原来是和金延林学的，难怪…听说他很重视儿童对音乐史和乐理的了解，一直在推动考级乐理发展，让现在的家长叫苦不迭，之前我外公本来是要送我他那的，可是我看他那么严格，试了一节课，就不学了。”

金延林手底下考过十级的弟，李期矣的钢琴基础一定很扎实。秦律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心里嘀咕起了自己当年怎么就没有抓祺祺给她弹正谱，这样每一次和伴奏，都能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