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没到博白山之前,在海上遇见过一个鲛人。”
他自然是想一直抱着阿桢睡的,但是衡量了一下:
“醒了?饿不饿?都中午了。”他站起来,坐在床上,俯去握她的手。
“待会儿再去趴着,我给你看看腰背有没有伤着,没伤着也活络活络。”
虽然易桢完全不难过。
“什么?”
姬金吾:“……”
易桢:“等一下。”
“要不要再去沐浴?沐浴好来,正好吃午饭。”
她心里还想着“知错了知错了,下次还敢”。
这姑娘还披着他的外衣,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不过她刚起床的时候,是倾盆大雨,吃饭的时候,已经是雨了。
姬金吾就坐在床前,他轻手轻脚地支了张小案,就席地而坐,在上面翻看文书、理公务。
易桢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再接再厉,超的。”
姬金吾见她专心吃饭,也没继续说她。他自己以前经常在吃饭时被母亲教训,知是什么心情,现在自然不会让她难过。
易桢连忙装傻,低吃
。
姬金吾:“……”
外面一直在下雨。
易桢穿好衣服、洗漱完,坐桌前开始吃饭了,外面还在下雨。
易桢:“不用。郎君昨晚清理得很净了。”她什么都不用自己收拾了。
姬金吾笑了,着这姑娘的下
亲了她一下,这才去唤人了。
公事肯定是要理的,要么趁阿桢睡着的时候
,要么在阿桢醒了之后
。
姬金吾匆匆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还没唤人
来过。是我没考虑到,你在床上再待会儿。”
姬金吾本来都走去两三步了,转
俯
去看她:“怎么了?”
嗯,还是前者划算。
易桢浑都懒洋洋的,大约因为太久没有那么激烈的运动了,吃
去的好吃的早就消耗掉了,答
:“饿。”
他收起玉简的时候,习惯地看了易桢一
,没发现她已经微微睁开
睛了。转过
去之后又觉得不对劲,立刻再次回
看她,这次才发现自己家夫人醒了。
姬金吾给她夹剔过刺的鱼,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方才惦记你饿不饿,一下
没想起来。年纪不大,胆
大的啊,一个没注意,
都放我肩膀上来了,也不怕把腰给折了。”
她了
睛,坐起来,想起床去穿衣服。
易桢察觉到他的神不太对劲,连忙推他的腰:“欸欸欸,不来了不来了,我饿呢。”
“对了,”饭吃得差不多了,易桢又饱、又
和,方才还把自己心上人来来回回睡了几遍,现在心情很好,对姬金吾说:“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然后她发现床前本没有自己能穿的
净衣服。
,就掀了掀,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欸,你刚才找那个金镶碧玺的推背,就是为了这个啊。”易桢一边往自己碗里夹,一边同他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