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重复问了一遍，这次声音更低，几乎是附在他耳边说：“想不想要我？”

她真的很不会安人，一下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可是她好不容易喜小孩了，他又本没法给她一个小宝宝。

阿桢原本是不太喜小孩的一个人，为了他都愿意去看到小孩的好，愿意给他要孩。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恍恍惚惚的，约莫觉得自己残缺、自己不好，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郎君，全是因为他。

或许有些盖弥彰的意思，他的力气用得有些凶狠了，想让她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情上，不要看见他哭。

他可能认为她还没发现，一边沉默地泪，一边把她摁在自己怀里，让她看不见自己的脸。

易桢去摸他的眉：“没有对不起，郎君对我那么好，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好好看大夫，会有办法的。”

姬金吾把脸埋在她的腰腹里，不敢看她的睛，闷闷地叫她：“阿桢……”

怀里的男人“嗯”了一声。

易桢看着顺成功，再次吻了吻他，躺在他边，伸手去抱他。

大夫怎么说，而且应该也不是不能治，慢慢调理，总会好起来的。”

这样算不算……把这小可怜要哭了？

“那我是喜你，还是喜孩呢？”

他原本就觉得自己对不住她，没能把那个更好的自己给她。平日里的自信心有大一分建立在“我能把阿桢喜的，都给她找来”，现在整个人都丧气了。

他迟疑：“可以吗？”

夏日的午后真的太亮了、太耀了，就算不直接打在床上，但是仰的时候，还是会看见玉制屏风上反的骄。

姬金吾很有些不明白地去看她。

姬金吾无比眷恋地去闻她上的味。

他心都碎了。甚至恨不得她责骂他、抱怨他，不要对他那么好，他又不值得。

姬金吾：“喜我。”

后来还是要了。

她脑中闪过这句话，原本是想让自己开心一的，可是却并没有达到目的。

易桢就顺着他的心意，装作没发现。

“不要嫌弃我。”

姬金吾把她揽怀里，他已经平和很多了，表情也在逐渐调整回来，睛看着她，眨都不眨：“阿桢，对不起。”

哪有这样的郎君。

“嗯。”

一定是光太刺了，刺激得人泪。

他动作不停，但是易桢清楚地觉到了他在哭。

后来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易桢披了衣服坐起来，也不想去沐浴，抱着坐在

易桢吻了吻他的额，继续给他顺：“没有。你想一想，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也不会喜上小孩，对不对？”

这些天约好不能贪纵的，晚上都是浅尝辄止，白日里更是完全禁绝了。夏日里来一回，总要去沐浴的，她嫌折腾起来麻烦。

极度的亲密终于彻底释放了他压抑下去的情绪，到一半的时候，易桢发现他哭了。

易桢低声问：“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