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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这个人可是专门为我调制安抚剂的人,我孩子没了,这个医生也难辞其咎。
“你干嘛这么防备我呢?”医生对我有些无语,“当初也是经过老傅同意我才给你的安抚剂里加东西的,不过现在你腺体已经挖了,你体内留着那么强烈的信息素,若是不及时扩散掉,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
我怔了怔,想起挖腺体前那个压制剂,不由得苦笑,“那就劳烦医生尽快给我打针吧。”傅越闻的信息素,我是一点也不想再招惹了。反正以后我就再也闻不到信息素,也不会再被某个Alpha标记,更不会再去经历那痛苦难耐的发情期,也更不会再为某个Alpha的信息素而心悸了。
“你这两天一定要吃饭,注意休息,到时候我给你打完扩散剂,你再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我知道了,医生点点头,“那行,我等会儿给你调一个细心的护工。”
于是在接下来的这几天,我格外注重自己的身体。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下楼呼吸新鲜空的时候我就绝对不偷懒,下午病房里挂在墙上的电视会播放我喜欢的那个演员的电视剧,晚上不多吃,早早就睡下。我度过了非常安逸安心的五天,直到第六天,傅越闻推开我的病房门,浑身带着戾气的质问我,“你就那么想尽快跟我结束关系吗?”
我听着他的质问,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都在陪自己未婚妻的缘故,我看到了傅越闻眼中的红血丝,很疲倦的样子,但是现在的我无暇去担心他,而是就事论事道:“傅先生,难道不是我们的交易要结束了吗?当初说好的,钱货两讫,腺体我给了,包养的期限也就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你也知道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傅越闻打断我,他走到我身边,一副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急躁,“方酥,我是不是说过,就算我结婚了,我也不会不管你,你继续留在那个房子里,而且房子我也已经准备过户给你,你想要的好生活我也能给你,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行吗?”
我问他:“傅先生,您是要我留下来当第三者,情妇吗?”本来当初因为一己之私跟傅越闻发生肉体关系就已经是背叛道德的事,如今人家未婚妻都已经健健康康,并且都跑我面前闹了,我要是再继续留下来,我就不只是不要脸的骂名了。
我虽然很多时候有些自私,可是,我也是个人,我也要脸。傅越闻究竟是怎么看我的,才会觉得,在他对我做了那样伤害的事之后,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让我留下来,说给我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