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笔直的裤管压出锋利的线,陈衍不禁后退了一步,攥紧了背包带子,抬头看向挡在面前的人。
“薄……薄先生。”
薄见惊表情不太好,向前走了一步。顾祺猜到了来人是谁,格开陈衍站在薄见惊的面前,面色有些冷,“你想干什么?”
薄见惊不想和小朋友吵架,只想把自己老婆带回家里去,“我是他的Alpha。”
顾祺冷笑了一声,真是大言不惭,碍于有不少人在,不好闹的太难看,就压低了声音骂:“你放屁!”
薄见惊脸色很难看。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正面交锋。
顾祺微微抬着头,毫不示弱地接着嘲讽:“您都快四十了,要点脸行吗?小衍才二十,你是他Alpha的爹?”
他们的动静已经引起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了,陈衍面色涨红,扯了扯顾祺的衣袖小声说:“算了,你先去登机。”
顾祺还想说什么,被陈衍拦下来了,顾祺瞪了薄见惊一眼,拿上包走了。
陈衍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嗫嚅着开口:“您怎么来了。”
薄见惊压着火——他不想在外面对陈衍说什么重话。
“先回家。行李叫徐砚去处理。”
陈衍点点头,乖乖的跟着薄见惊走了。
车上,薄见惊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又解了袖扣,一截一截的往小臂上挽。然后扣着陈衍的脖子把他从座位上扯下来。
“过来跪着。”
陈衍把包放在一边,在柔软的脚垫上摆好了跪姿跪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上,“先生。”
薄见惊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一根短鞭,破空落下一鞭,鞭梢流连在他汗津津的脖颈和光滑的下巴,语气淡淡的,“我不想打你,所以你乖一点儿,嗯?”
陈衍微微一点头,两只手在背后绞紧。
“为什么跟着他走。”
陈衍眼眶红着,一张口就带着鼻音,像条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我爸把房子卖了,我、我没有家了。”
薄见惊很不近人情的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示意他继续,“接着说。”
陈衍勾着脆弱的脖颈,凸起的脊柱顺着短袖的领口一路下延。这个姿势跪的示弱,薄见惊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而后顺着鬓角往下抚他柔软的耳骨。
“就……我正好想去外省看看,就央着顾祺帮我买了机票。”
薄见惊等了一分钟,然后开腔:“说完了?”
陈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