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想到前夜在岸边那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程危泠有
同样的预
,说不定还有什么未知的东西盯上了他却又忌惮着他,只能选择无辜的拉维作为诱饵,“如果真是陷阱,我就更是非去不可了。你找上来不也是担心他会
事吗?”
看到她这般神情,程危泠知
陈松夜一定也和他一样,
应到了附着在纸上的死气。
听到这样的回答,程危泠也不纠结,直接说,“那我就去这便笺上的地址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松夜一个苦笑。
“你也觉到了?这纸上沾了死人的气息。”
陈松夜将纸条放在茶几上,用指轻轻抵住,有一
迟疑:“你……不觉得这很像一个陷阱吗?拉维他从来没有和这些怪异之事沾上边,
理来讲不会有什么东西会盯上他。这便笺留给的人是你,是不是……”
者。我能看到他们,并且能和他们谈,在一些力所能及的地方了却他们的遗愿。日
就这样慢慢地过下去,薪
虽然微薄,但也勉
够养活我自己。再后来,我遇到了陈辞,他说我通灵的能力可以帮他
事,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我答应了。”
“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今天回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一张留言,说让我帮他去上面写着的地方送东西。你看看这张便笺有没有什么异常?”
原来觉察到异常的并非自己一人,程危泠起,走到书桌前取回被书盖住的便笺,又坐回陈松夜对面,将纸条递给她。
陈松夜握着那张便笺沉默了好一会儿,凝重的脸渐渐浮上一层迷茫,程危泠听到她有些疑虑地说:“不光有死气……还有一丝,很难发现的妖气。”
“我就这样偶尔远远地观察他,看到他过得还不错,觉得自己选择不与他相见也没错。但是就在昨天,我突然失去了对他的知,我担心他
事,才来拜访你,想问你知不知
他到底去了哪里。”
“这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陈辞带我来到这里,我帮他事,他供我上了盲人的学校。我也是前不久才知
拉维也在这里,我没敢去打扰他,毕竟,我现在还不如当年,一个瞎
,累赘罢了。”
程危泠盯着面前瘦小的年轻女,从她
上,依稀可以看到和拉维非常相像的执拗,本想拒绝,但终究应了下来。
——游离在梦中的,仿佛渐渐变得明晰。但愿千万别是他所猜想的那样。
“妖气?”程危泠狐疑地回问了一句。
陈松夜接过递过去的便笺,在指尖及到纸张的一瞬间,脸
骤变。
陈松夜细细挲着便笺,应
:“没错。当我
摸到这张纸的时候,我看到一大片
红的迷雾,还能听到鸟类扇动翅膀的声音,好奇怪。你说纸上的字迹和他的字一模一样,我却
觉有什么东西
控了他,写下了这些留言。”
“我和你一起去。”陈松夜咬咬牙,说。
“红雾和鸟……你能应到他现在的大致方位吗?如果留言
自拉维之手,你应该可以知
他的位置。”
“这就是反常之,我
应不到他现在位于何
。”陈松夜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