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闭上，褚封跟着低，齿相依。

褚封借着园里扑闪的灯火看清靳如越的睛，秀气好看的尾似乎染上初夏夜晚漉漉的暑气，晶亮又易碎。

一阵风过，的红缎带与木牌错缠绵，靳如越听见人们愿望碰撞、实现或破碎的声响。

“请了半小时的假，一会儿还要回去继续布置场地，明早就开始迎宾了。”

“你……”

靳如越打断褚封的话，把指搭在边，“我有愿望，想直接说给你听。”

褚封指了指靳如越的脚踝，“好了吗？”

“你要跟我一起许愿吗？”他问。

靳如越站起来，仰看着褚封。他微微踮脚，问：“可以再吻吻我吗？这就是我的愿望。”

褚封，拿起蘸了朱红墨的笔一笔一划地写。

等他打算把写好的牌挂到树上时，靳如越叫住他：“我们换愿望吧，你把你的牌送给我，我把我的给你。”

分别的前一晚，他们有幸逃纷繁尘嚣，浪漫私会。

再次与褚封对视，靳如越竟有恍然隔世的觉。

靳如越本以为连褚封的最后一面都无缘见到，没想到褚封在他离开的天晚上时回了屋。

“你忙完啦？”他问褚封。

看到靳如越的脚踝已经消，褚封放下心来，“介意跟我去个地方吗？”

褚封背着靳如越来到寺里有名的祈愿树下。

树足有五六人合抱之，大的伞状树冠铺开，红布条和木质许愿牌随风飘摇，借着夜掩护，偷偷诉说无数香客的秘密与情思。

“嗯，都已经能走了，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康复。”

褚封终究还是妥协，把东西递到靳如越手中。靳如越翻开一看，上面写着：月亮，无忧。

晚八。是僧人刚下第一节晚修的时间。

“你找我有事呀？”见褚封闷着不再说话，靳如越又问褚封。

他的膛贴住褚封的背，指尖垂在褚封心脏的位置。

靳如越吃惊：“寺庆居然是明天吗？”

靳如越本想试着起，可褚封拽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把人直接背了起来。好在外面已是漆黑一片，闪烁微弱的灯火不足以卖靳如越红透的脸。

褚封脸颊微，支支吾吾地不肯来。

靳如越接过，正好看到褚封手里还拿着另一支。

褚封发现上面什么都没写。

的度变得更慢。褚封则受命为即将到来的七十周年寺庆准备，接连好几天都没回厢房。

“现在？”

“你都说了，总得留下什么东西吧，把许愿牌留给我，我们也算没白认识。”靳如越说得轻描淡写，鼻却有些阻。

他笑起来，把自己的牌给褚封。

不知是谁的心咚咚作响，靳如越闭上，只觉得初夏的晚风都会撩人。

“来一回，总得留下什么吧。”褚封让靳如越坐在石凳上，递给他一块事先准备好的许愿牌，“有什么心愿就写在这上面，很灵验。”

褚封。

靳如越觉得可惜，他居然选在光纯寺最闹的一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