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痒啊,鸡巴都这么硬了,给我吧,嗯啊。”他掐弄着阴蒂,眼神迷离,“求求你,老师。”
柏山客受他这样的撩拨,再不上那就是阳痿了。
他按住了蔺薄云的腿根儿,虎口恶狠狠地掐着那儿,白嫩的腿根儿留下了道深红的指痕。蔺薄云还在揉搓着逼口,另外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随后他修长的手指主动分开被玩弄得深红的肉唇,露出那个殷红贪吃的小口,舌尖舔过唇瓣,眼中饱含欲望,“老师,操我。”
柏山客的鸡巴顶在逼口外,龟头浅浅地戳弄着那儿,等玩够了,他才操进了那贪吃的小嘴儿。仅仅只是吞吃进了龟头,蔺薄云就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他像是爽极了,身体颤抖着,随后那根粗大的鸡巴顶了进来,破开层层媚肉的快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尖叫出来。
“浪死了!”柏山客说,“净会勾人!”
他托起蔺薄云的臀,大掌掴在白腻肥软的臀肉上,挨了一掌的地方登时浮起了浅红色的掌印。蔺薄云被他打得爽利,直向上挺弄自己的逼,“好爽,啊,老师!要操死我了。”
穴肉谄媚地裹着鸡巴,蔺薄云揉着自己的奶子,手指掐住奶头,一脸媚态。柏山客的额发随着操弄散乱了,汗珠自额角滑落,他低下头,伏在胸乳上,一口咬住了淡红色的奶头,含混地问:“怎么没有奶?”
蔺薄云托着胸乳,爽得话都说不利索,“嗯……老师多吸吸就有了。”他揉着左乳,颤声说,“左边也吸一吸。”
“要是还没有奶怎么办?”柏山客扯着奶头,诚心逗弄他,“操怀了会有奶吗?”
说着,恶劣地顶了几下,却不想进得更深了几分,顶到了一条柔软的小缝。蔺薄云登时喷了水,没怎么抚弄的性器也射了出来。
“——操到云云的宫口了,是不是?”
蔺薄云痴迷地看着他,吐着舌尖,想要讨吻。他推了推柏山客,“要亲……”
柏山客低笑着吻住他,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他总是很喜欢向柏山客讨吻,情动时就爱搂住柏山客的脖颈,紧紧地贴住他。
他想起很久以前蔺薄云刚刚来到他家,身上有很多细碎的疤,清瘦可怜,不如现在这样——是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
十七岁的蔺薄云怯懦地喊他先生,却总是因为害怕而畏缩,说话很小心,很怕惹了他生气。他总是和蔺薄云说,不用害怕。你喜欢什么呢?我来教你。我也算半个老师呢。
于是蔺薄云喊他老师。柏山客教他弹钢琴,他不会这些,于是静静地听,听完会很开心地笑起来,由衷地夸赞,你弹得真好,老师。
他被吻得要喘不过气,轻轻的咬柏山客的唇珠,两人这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