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窝似的的发被后，江屹川在上面洒上皂角粉，两手一起搓。他的动作有些暴，被得左右摇晃，但除了两声隐忍的低，没有发其他声音。江屹川没什么耐心，把他结成块的发搓开，再随便了，就舀冲洗了。

不敢与他对视，结动了几下，第一次在江屹川面前开说话：“贱……左手也能活。”他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带着卑微的乞求。

等他重新坐好，江屹川才发着脾气，凶横地把胳膊都洗了一遍，把布巾丢到他上。

看来肋骨有伤。

“贱后面没坏，很好的。”他努力展示着自己还能用的地方。

“左手放开。”江屹川命令。

冲掉皂角泡沫的发了原本的颜，是铁锈一般的红褐。不知是不健康的缘故，还是江屹川洗得不够净，那一蓬发即使被了，也并不显得顺。

“自己洗下面。”

他正想再看看右手还有没有救，那却突然下去，跪在溪边上，肩膀和腰都往下塌，把撅起来。

守魂木能长在毒瘴重的地方，木质就不可能太，而且他要的是一大截，份量也不轻。这只有一只手能用，别说把守魂木扛来了，能不能砍下来还是一回事。

只愣了一瞬的江屹川回过神来，脑里蹿上来一怒火，一脚踹在那上，把踹得狼狈地痛叫着跌在溪里。江屹川沉声骂：“让你坐着不动，你发什么？”

江屹川愣住了。

江屹川愣了愣，皱眉问：“右边胳膊怎么回事？”

江屹川的布巾过左上腹时，突然闷哼一声，弯下。江屹川看了他一，在他左上腹的肋骨了，果然又听到一声痛苦的哀叫。

江屹川放轻动作，把他腹和后背都洗了。然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两边胳膊抬起来。”

的右手垂在侧没有动。江屹川抓住他右腕晃了晃，只觉他右臂绵绵的。而也随着右臂被晃动而痛叫起来。江屹川举起他右手，只见右手掌除了拇指外，其余四指都有不自然的弯曲。

“你右臂右手都是废的？”江屹川恼怒地瞪着。

刚刚息着勉坐直，听到江屹川的命令，迟疑了一下，用左手抓着右手手腕抬起来。

接下来是脸。闭着，任江屹川拿着布巾在他脸上胡洗。他下半张脸上留着错的青紫勒痕，上还有两破损。上的裂成几块，皱的。

去。江屹川烦恼地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渍。现在已是秋，但白日天气还不算太冷，他健，穿的还是单衣。前的一丝不挂，如果他脱掉上衣，也，这会让他有莫名的不自在。

瘦是瘦，上还是有的，翘了看起来也圆圆的，形状很好看。双丘间一个红的密半隐半现。看那的程度，显然最近还被过度使用了。

神躲闪，抿着嘴不说话。

费了半天劲才从溪里爬起来，估计摔的时候压到了有伤的肋骨，脸青白青白的，一丝血也没有。他抖抖索索地坐回石栏平台上，江屹川瞪着他，一个指都不肯扶。

“右手抬起来。”江屹川又下令。

从往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肤，伤痕新旧叠，颜斑驳。江屹川辨认鞭伤，刀伤，碰撞的瘀痕，还有几块肤类似烧伤。有些痂在江屹川鲁的动作下被揭开了，血渗来，混在里，到石台上。终于忍不住发细碎的。

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左手。他的右胳膊跟着就垂了下去。

知“下面”是哪里。他用左手拿了的布巾清洗下的东西。他下没有发，两个袋上的那东西趴趴的，但看起来尺寸不小。

江屹川闭了闭，无声地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