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莫从善如得答，语气冷静而不带一丝情：「我还知你是联少数取得资格的特级技术官，目前效力於安情局，也就是邱成鸢一手培育来的特勤机构，同时也是引荐你以不到20岁的年纪就担任技术官的担保人，保你在不到十年的期间一路平步青云，取得资讯类特级技术官的衔。」

戚莫：「不是一般婚或是备产前的基因检查，而是更大规模、更完善，只有军方使用在国家安全领域的基因监定调查，通常是用来预防一些科技匿藏生辨识的手段，区区监定ABO别，应该万无一失。」

「承雨，我是非常严肃得告诉你这件事情。」

「你刚才的反应，对你来说或许很陌生，」戚莫缓缓解释：「但其实只是很寻常的排斥反应，甚至连症状都称不上，只算是一症兆而已。」

戚莫停顿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复：「你後颈上的标记，遇到来自另一个Alpha信息素的侵略，就会产生排斥反应。」

，只留下亦通风的隙，再走回床边之时，戚莫已然收起了所有的攻势，连Alpha信息素都自律得收敛起来。

见穆承雨动摇得想要反驳，戚莫又不忍心似的放缓了语调，沉声：「承雨，你听我说，其实要是真的有所疑虑，只要一次完整的基因序列检查就足够监定你的别了。」

穆承雨默然不语，戚莫却有成竹得坐在咫尺之间的距离，长驱直得打破承雨的心防：「还是说，邱成鸢连你自己的，都不愿意让你主，得他说了算？」

穆承雨骇然变了脸，转瞪向戚莫，宛如被撞破了本来就如纸一般薄弱的秘密：「你还知了什麽……」

「基因序列检查，那个我过……」穆承雨想起了前一世临死前他合了一系列的基因检测，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最後的结果是什麽而噤，戚莫却错解了他的意思。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戚莫回首一看，才发觉穆承雨惨白了一张脸，他试图用讲理的方式来维持冷静，但效果鲜微：「你、你在胡说些什麽，哪有什麽标记……」

「我承认我刚才是蓄意提了信息素平。」戚莫像是要应证自己的说词，一步解释：「但将室内窗都打开通风，散了空气中的信息素度，你的排斥反应也就缓解了。」

穆承雨眶泛红，夹杂着疲惫与旁徨，像是一只突然被告知了自己的宿命的绵羊，呆愣得蹲坐在原地，也不晓得要逃跑：「……你是什麽时後知的？」

「我打从第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到困惑了。」戚莫神冷静得他客观的分析，诚挚：「你上的味太香了，即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都能够轻易得被你的香味影响……我向你保证，即便是最纯血的大贵族Omega都不能够波动我的信息素平。」

戚莫凝望着他，却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安：「我是说，闻起来不像是寻常的Omega信息素。」

「而你这辈，除非获得特别命令许可，不然永远无法从这个官职卸任。」戚莫凑近了承雨的耳畔，轻声：「翻手覆手，你都无法逃离邱成鸢的掌心。」

穆承雨满脸莫名所以，茫然：「排斥反应？那是什麽意思……？」

「这太荒谬了……」穆承雨摇否认：「我本没有任何信息素，我活到这个岁数，自己有没有信息素难还会拎不清吗？！」

戚莫：「你听我说，上次在军事基地的地下室，我就察觉到你上的香味太郁了，比起我们在茶城认识的时候，虽然不像是寻常Omega的信息素，但你的却已经允许接受Alpha的暂时标记，短暂让信息素滞留在你的内，甚至对其他Alpha信息素产生了排斥反应。」

穆承雨求助似的看向戚莫，似乎想从他上找到可以信服自己的证据：「你不是也说，我上的香味不是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