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人刚走到门，后却突然被人用重狠狠一击，我只觉到电般一闪而过的疼痛，随后便两一黑，彻底陷了昏迷。

冷清秋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走。

冷清秋方才同我掰扯说了这许多，神已有不耐烦，我知他想说什么，但赶在了他话前率先说：“公千算万算，却唯独漏算了一。”

冷清秋霎时铁青了脸，半句话说不来。

冷清秋绝不会知，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死过了一次，所以对生命才会格外珍惜。

冷清秋面发白，：“所以，你要拒绝我，对吗？”

冷清秋抿：“我不会将你供的。”

我目光直直望向冷清秋，：“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我没有理由不拒绝，异地之平心而论，公，这亏本买卖换你，你也同样不会的。”我冷静说：“能得公青睐，实是我三生有幸。只不过这份青睐请恕我徐渭无福消受，还请公另寻他人罢。”

冷清秋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方：“徐渭，你变了。”

“人都是会变的。万事万都在变，更何况是人。”我想今天这个闹剧也是时候该落幕了，朝冷清秋抱了一拳，便：“今日之事，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公，若无其他吩咐，小徐就先下去了。”

我其实想说，我什么份，那贤王又是什么份，我和他哪儿有什么可比的呢？可转念又一想，或许在冷清秋里，一个卖青楼的平民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王爷相比，真的就没有半区别。

他的想法和张大爷一样，有能力的人早就识趣的离开了香苑，我能留到现在就是为了他。

我说：“我之所以留到现在，不过因为没有想好下一步路该怎么走罢了。我只为我自己，并非为了谁。公，你一切都算计得很好，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你是海棠妈妈手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若我今日答应了你，万一事情了去，海棠妈妈东山再起的梦碎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苦笑：“这么说，公的想法又确实不是下下之策了。”

我：“你不会，那你能保证海棠妈妈就一定看不了吗？她大半辈都在青楼里，于情之一事再清楚不过，只怕蚊是公是母都逃不过她法。公，今非昔比，若是从前的我，必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现在我不会了，我不会把自己的命放在你手里。我是个很怕死的人，我还想要活着。”

“……什么？”冷清秋不解。

“那你现在还留在这儿什么？”冷清秋冷声。

况且，跟你，同跟那贤王，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换了张脸换了个罢了。”

而原主也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我不是。

我摇摇，笑：“清秋公，以你姿，天底下再无第二人能比。我也确实曾对你有过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天鹅终归是天鹅，癞蛤蟆始终是癞蛤蟆，你我间有着云泥之别，我是早早就看清了的。曾经对你的那些想法，也早早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