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半什么都没穿，应该只穿了一条内，家里的佣人从不多嘴，麻益直白的大摇曳在白的衬衫下，一步一步向乔宇梁走来。

乔宇梁应该现在才注意到吧，麻益心想着，他应该会想原来今天麻益穿的是自己的衬衫，或许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他衣柜里偷来的。衬衫那么大，穿在麻益上一也不合适，长得都遮住了麻益的大。

麻益笑了一下，或许是在夜场工作久了，他的笑容都变得有些魅惑，被养白了的肤，的大睛，单薄纤细的材，再合这样的环境，乔宇梁的心里划过一瞬对方是自己豢养的金丝雀的念。

他已经走到乔宇梁的边，他光的大若有若无的蹭着坐着的乔宇梁正握着咖啡杯的手，乔宇梁无动于衷，仍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他已经活到尘埃里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那接下来的都是往上爬的好日了。

乔宇梁不带情地看着麻益，他总是那么气定神闲，似乎麻益再怎么勾引他，他也是能坐怀不的柳下惠。麻益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能看到乔宇梁那副面稍稍破裂的样。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乔泊澄，我还得谢谢你呢。”

麻益顿住了，回M国，那岂不是又见不到乔泊澄了。

餐厅里很安静，保镖们守在门外，保姆们宿在卧室，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乔宇梁，以及早晨打在落地窗里的光。

他想起那天离开的时候，乔泊澄凶狠又脆弱的模样，他卑微地跪着，他从没见过乔泊澄向谁跪过，那可是乔泊澄啊，那可是他心里曾经的神呀。

“不委屈，我从来没过过这样的好日。”

他不着寸缕的下半清楚地觉到了，有某个胀的位正在他的间。

他的手腕突然被拉住了，下一秒，他就被扯了一个有着陌生香气的怀抱里，他跌落在乔宇梁的大上，被乔宇梁的手臂有力地圈了起来。

“抱歉，这段时间委屈你在这里了。”

“再过一阵，阿澄就会回M国，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来土掩。

麻益忽然站了起来，乔宇梁听到椅挪动的声音，把视线从报纸转移到了声源。

麻益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乔宇梁在和自己说话，他抬起，手上的刀叉还在切着培，脑里止不住地在想两个平行世界的宇宙是不是被那句话给戳破了。

麻益语气里都是满满的轻松，他快地吃着盘里的早。

明明他才是那个站着的，乔宇梁是那个坐着的，但麻益却觉得乔宇梁像在俯视自己。那副姿态实在让人看着压迫得很，麻益自讨没趣，转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