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大家都是怎么的呀。我之前拍的时候，因为两位对手演员没什么要求，所以没有这样的功课。”郑斯安一脸无辜。

秦之烨被郑斯安不路牌的法扰得昏脑胀，索也不跟他计较了。

郑斯安还在等秦之烨的后话，突然见前人向自己凑近，而后间泛上一阵温的——秦之烨挡在他前，白净的手掌握住了他已经微微抬的，若有若无地缓慢着。

郑斯安一愣，脸红红地回答：“嗯嗯，我23岁了。”

“前辈，其实你很温柔的。这本里多数都是你的喜好，没有什么禁忌，合作过的演员也都对您评价很好。”

“我不接受SM、未成年、血腥的戏码，其他的都可以。”秦之烨把浴巾递给郑斯安，他去洗澡，“还有，别总想着恭维我，我啊……”

半分钟后，诺大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一声略显突兀的回应：“成。”

“唔……那倒是。”

看着秦之烨若有所思的表情，老板问：“想起来了？SUNG，就是郑斯安。”

“听好了，我教你。以后再跟别的前辈合作的话，不可以把资料质搞得这么显。如果只是同事之间通自然没关系，但若是被有心人捡去文章，那就涉及隐私和德问题了，对大家都不好。”

两人谈了半晌，秦之烨的烟瘾又有些上来，丝毫没注意小助理坐在旁边看得迷。他从来没见过秦之烨和哪个合作演员讲过这么多话，即使是比郑斯安咖位大得多的TOP级男优也少有人能在破冰时从秦之烨嘴里一次超过十个字的句。

“前辈，你好。”郑斯安对他伸手，标准的笑容下一颗小小的虎牙。

前天晚上秦之烨喝了酒，或许是宿醉的后遗症在作祟，秦之烨一阵目眩，“你，成年了吗？”

“我只看他的表现。”

23？说你16都有人信吧。秦之烨腹诽。

初见郑斯安的那天，B市下了小雨。

没看郑斯安的反应，秦之烨径直转走他的专属休息室。然而那天秦之烨却史无前例地失算了，他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尝到郑斯安的味。

秦之烨对这作品有印象，听说上位的男优很厉害，大活好，把两个下位男优都到，甚至有一个是被担架抬回休息室的。但这人似乎是叫的是S开的英文名字。

啥意思？这是在说我事多吗？

“郑斯安，你搞什么？”他哭笑不得。

郑斯安的赞来得突然，秦之烨有些摸不着脑。这小想要拍？不必。

郑斯安还以为他惹秦之烨不开心了，赶忙凑过来，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眨得扑闪扑闪，“前辈，我错什么了嘛？”

合作演员在开拍前要了解彼此的喜好和禁忌，熟知喜好以刺激，掌握禁忌以免破坏氛围。郑斯安从背包里拿一本厚厚的A4纸书，秦之烨歪偷偷看了一，封面上写着：秦之烨前辈的癖。

秦之烨被他看得心颤，慌地撤回目光，“没，没什么。就是没见过哪个人还给合作演员的资料加这限制级封面。”

秦之烨只是随意说几句，没想到郑斯安听得认真极了，仿佛手边若有纸笔的话，他必然会把秦之烨的话尽数记录下来。

秦之烨没打伞，发被淋得漉漉。郑斯安的模样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丝毫不带犷张扬，甚至细看还能品的书卷气。

秦之烨差一到对面助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