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季节冒的老师有好几个，不过温书焰似乎成为这时期的标志，大家对他犯病的时间都谙熟于心:“我们温老师每次换季都要冒一次。”

每次这时候温书焰都一笑而过:“没事，喝喝就好了。”

“没事没事。”温书焰轻轻让开，非常不适应有肢接，继续在桌上摸索着镜，现在的他就是半个瞎，尤其刚睡醒，双惺忪，脑还完全是浆糊，不过想起问重:“啊，有什么事吗。”

是好看的男孩。奇怪的是单看整气质，没有少年英气，也没有朝气蓬，更像是落拓离的仙人。

仿佛还是前不久的事情，用了一卷胶带抚平时光，扔回岁月的无底，却怎么也拉扯不完。

温书焰扶着额，没有注意到是谁，等到上镜看清前的一切，还想要转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学生早已经走了。

这时温书焰将拍净的黑板放回原位，抱着教案离开教室。

温书焰的嗓音清亮，吐字也非常清晰，说是在上课，倒不如说是在听娓娓来的故事。他仿佛就是一张网，每条线都在激发学生的脑风暴。

当打开教案的时候，发现一板胶夹在里面。

温书焰见是学生，赶忙慌张站起，摇摇晃晃地没站稳，沈念清上前搀扶了一下。

“休息吧，门窗关上了，我们先去上课啊。”

还了一场梦，梦回上大学时候考教资面试的那会，连着几晚彻夜失眠，拆开的咖啡袋堆满垃圾桶，一夜醒来敲大片空白文档。

上面还贴着标签，写着一日三次。

温书焰不知是谁给的，但冒太难受，还是照提示吃了两颗，吃完之后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便盖着毯靠在办公椅上小憩会。

“今天值日生是谁，黑板啊。”班长刘彤不耐烦地拿着木敲打讲台大喊。

沈念清垂着看到药少了两颗，很放心，快速回答。

准时准下课，从来不拖堂，也是温书焰的作风。整理着断掉的粉笔，为下一个上课老师有净的环境准备。

办公室里空，只有后门的风，回归于平静。

不是梦，旁真真切切站着一个人，仿佛是等了许久，语气恭恭敬敬：“您醒了，老师。”

前这个学生。

突如其来的靠近，如秋天与麦穗之间来了一个碰撞，多变气象换来晴朗的微风。

打了铃后，老师们去上课，只留温书焰一个人在办公室，他了酸胀的太，想持备会课再睡觉。

当她看到沈念清的模样时，几近开不了。

“现在没事了。”

刺的光亮睁不开，温书焰伸手想要拦住面前要离开的人，却突然一，这才从梦中惊醒。

沈念清趁着沸腾的课间，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将藏在校服袖里的一板药，偷偷到讲台上厚厚一沓的教案里。

就像从未有人来过。

他平和地笑了笑，走来接过去，三两下完了黑板。

“最后一解答题漏掉一个小步骤，接近满分，你太厉害了。”

接过试卷的沈念清很开心，快步小跑坐到座位上，抚摸温老师留下来的红笔迹，沿着打勾的痕迹画上蝴蝶。

又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边围绕着众多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