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语气不紧不慢的,“我没什么耐心等你一步步地适应,受不了那就换个更受不了的。等这个更粗更长的口塞你戴着不难受了,咱们再换回刚才那个。”
宁青岩并不觉得他这样的处理方法有什么不对,反而一直在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好,生怕主人觉得不满意,听到沈越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还会有以后,心里一松,连忙点头。
沈越看了看他,又用药瓶点了点他已经彻底泛滥成灾的花穴:“刚才我让你干什么来着?”
宁青岩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原本应该拽着阴唇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他连忙补救似的捏住自己的左阴唇用力往外扯,把它扯得更长更薄了,也不顾那片可怜的阴唇已经疼得像要被拽掉了似的,只一心想要表现得好一点来获得主人的原谅。
沈越还算满意,又好心提醒他:“不准躲,手不准松开,不然我就让你去阳台跪着。”
宁青岩紧张兮兮地点点头,看起来很害怕似的,也不知道是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还是害怕他刚才说的“去阳台跪着”。
沈越打开那瓶药,用手指蘸了一点,轻轻涂在了那片被狠心扯着的阴唇上,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室友瞬间疼得浑身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哭,却又因为口塞的缘故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鼻音。
药里含有的姜汁本来就更加刺激,被玩弄了半宿的阴唇又正是肿胀敏感的时候,轻轻碰一下都是疼的,根本受不住这原本就是折磨人的药。
宁青岩只觉得自己整个小穴都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疼得他忍不住想要往后躲。
可他还记得主人说过不许躲。他不怕会被罚去阳台跪着,可他怕主人会因此生气,会觉得自己不够乖,不够听话。
他就只能死死地忍着,不敢躲,也不敢松手揉一揉正在被虐待的阴唇,甚至还要助纣为虐地继续把它扯到最大,好方便主人继续玩弄。
好一会儿那阵剧烈的疼痛才过去,宁青岩努力地喘息着,又担心主人等太久会不耐烦,稍微平复了一点就连忙一边抽抽搭搭的一边拽着自己刚刚饱受过虐待的阴唇去蹭他的指尖。
沈越倒还真有点惊讶了,没想到他这个小室友居然还真能坚持住没有躲开,甚至还敢继续往上凑。
但他也没心软,在他惊惧的注视下把含有姜汁的药厚厚的涂满了他左边的阴唇。
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灼烧感再一次令人绝望地折磨着他的阴唇,宁青岩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可沈越不仅没有心疼,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让他把另一片阴唇也像这样扯成他方便折磨的样子。
宁青岩疼得浑身发抖,又不敢拒绝主人的要求,只好用另一只手颤颤地捏住另一片阴唇,把它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