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很烦他这种得寸进尺讨价还价的做法,冷着脸没搭理他,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之后就看见宁青岩手里捧着一把木制的戒尺,怯生生地凑了过来:“是奴不听话,惹您不高兴了,您打奴一顿出出气吧,奴一定能记住教训的。”
沈越接过来戒尺掂了掂——还挺有分量,摸着也油光水滑的,打下去估计挺疼。
主人还肯罚就好了,宁青岩小小地松了口气,主动道:“箱子里还有好几种鞭子和戒尺,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可以……”
宁青岩话还没说完,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只觉得从腮上到嘴唇一下子就麻了。
打在嘴唇上比打在脸上还疼,宁青岩只觉得又疼又涨,眼泪没止住噼里啪啦往下掉,可还是巴巴地扬起脸来,保证主人想再打两下的时候能趁手一点:“对不起主人,奴错了,谢谢主人罚……”
“从现在开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少他妈说废话。”
沈越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嘴唇,“不然这儿就得替你受罪。”
宁青岩连忙点头,又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戒尺的一端:“奴知错了,谢谢主人教训奴,谢谢主人。”
卖乖也没用。
沈越有心给他长长记性,又照着脸抽了好几下。宁青岩躲都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觉得自己脸上甚至开始肿得发烫。
肿起来肯定都不好看了,宁青岩生怕主人看了倒胃口,很想求主人换个地方罚。
可他现在正因为“说废话”被罚,就不是很敢多说话。好在沈越也不想看见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倒胃口,自己走到床边坐下:“过来,跪这儿来。”
宁青岩连忙跟着爬过来,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来面向主人跪好。
沈越又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宁青岩很懂事,转过身去跪伏在地上,把屁股撅高,还很自觉地双腿大开,至少保证不论主人是想打他的屁股还是想打他的女穴,都能十分顺手。
看起来确实诚意十足。
沈越心里倒是没多生气了,只是手上依旧没留情,用戒尺狠狠地抽在了白生生的屁股上。
戒尺痕很快泛了上来,红痕一道接着一道。宁青岩忍不住带着哭腔呼痛,原本白嫩嫩的小屁股被上了色,肿起来了一圈,看着确实好看。
沈越略住了手:“刚才打了你几下?”
宁青岩刚才只顾着忍疼了,能保持住姿势没动就很辛苦,根本没想到还要计数。可主人问到了就是自己的错,宁青岩只好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奴没有数着,对不起主人,您,您再打一次可以吗,奴一定好好数清楚……”
什么叫再打一次。
沈越差点被他这种奇怪的用词逗乐了,也没计较:“没数就没数……差不多算二十下吧,以后每天早晨自己拿戒尺打二十下,要打红了打肿了才算。”
每天都要打二十下,还要自己用戒尺打……宁青岩听完更想哭了,又只能乖乖地点头:“是,奴记住了。”
用戒尺打人的手感还不赖,沈越就随手用戒尺在他屁股上戳了两下:“跪好了——五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了漏了就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