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调整之后,便刚好与向阳身体平行,成了一个环形杯托,而那个精巧的杯盏,自然放到了上面,刚好卡在圆环里。
于是向阳那挺立的阴茎就成了一个倾斜的支柱,龟头好似悬空顶起了一只杯盏一样。
原来这就是杯停,薛延恍然大悟,被这新奇的景象吸引,不禁更好奇壶停来。
很快壶停的器具也端了上来,与杯停不同,壶停的圆环连在一个末梢圆滑,中间胀大,呈纺锤形的塞子上。
而魏文星并不是直身跪着,而是转身屈膝背对着谭秋,将臀部向上抬起,抬到一个不高不低,方便取拿的位置。灰衣狼族将那肛塞插入了魏文星的肛口,刚好卡顿嵌入在内,调整好壶停的圆环位置之后,将与杯盏配套的酒壶放在了壶停之中,这里便布置完成了。
随着壶停来的,还有一双末端牵着牙雕筷头的木筷,却是放在了谭秋乳头两侧,刚好横陈在谭秋胸肌上面,方便薛延取用。
“这便是主上平日用餐时,简单布置的食桌、杯停、壶停。”灰衣狼族不卑不亢地说道,“按照礼制,在不同场合,还有看桌、温酒、蘸碟等陈设,因为今天只是寻常晚膳,所以并没有陈列。”
薛延看着横陈在自己面前,胸肌上停着一副筷子,刚好左右夹住他乳头的谭秋,又看了看背手跪坐在身体左侧,以性器撑起杯停的向阳,再看了看身体右侧,背对着自己跪趴着,只撅起臀部,将酒壶停在他手边的魏文星,出身普通家庭的薛延尽管不会被器具本身的古拙珍贵所触动,却也被一顿饭就需要三个狼族以器具身份伺候而震动。
恰在这时,插在谭秋性器里那枝花苞,竟然开始缓缓开放了,分成三瓣,粉而不妖的兰花,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啊,这……”薛延惊讶极了。
“宫院中的花卉,都是特殊品种,这枝名为含春兰,遇到些微水滴也能吸取而开放,所以用来插在食桌性器中,防止食桌因为过于兴奋,性器流出淫液,影响主上食欲乃至污染食材。”灰衣狼族见薛延惊讶,为他稍作解释。
其实,杯停那根木筷的设计,同样是为了防止尿道自身的紧窒挤压导致杯停滑出,所以上半部分呈四面且满是阻碍滑动的花纹,而壶停的纺锤型设计自然也是如此。
但这些细微之处,他就没有为薛延一一解释了,因为薛延该用膳了。
狼主的晚膳称得上丰盛而精致,先是一道脆笋小菜,接着是煎鱼腩、炖豆腐、烤牛排、鲜蔬小炒、清汤面、凉拌虾肉,最后是一碗清汤。每一道量都非常小,都以小碟或小碗盛装,餐具刚好可以放在谭秋的腹肌上,碗底或者碟底扣住肚脐,边缘都不会超出两边腹肌的边缘,而谭秋始终保持了极致的稳定,以至于享受美食的薛延渐渐忘记了这张特殊食桌的存在。
薛延并不知道这些吃食的名字,每道菜的内容只能以自己的见识理解,不知道有没有更好听更准确的名字,甚至连食材都不确定对不对,只觉得每一道都是鲜美至极。
可让薛延有点痛苦的是,面对这些美食,自己却不能大快朵颐,因为那个灰衣狼族一直跪坐在一边,提醒着他。
“主上,不要挑起那么多,汁水四撒,非常不雅。”
“主上,不要吮吸筷子,非常不雅。”
“主上,咀嚼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更不能说出好好吃这种话。”
薛延委屈:“可是真的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