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你不同意离婚,我来给他批特殊申诉通。”长天也站起来,与他半句话都嫌多的模样。
“有话好好说,别上火了就抡胳膊揍人,就陈诺这么一丁儿的小个
,你倒也真下得去手。”
老友的冷脸他见识多了,但面对此事仍是这般态度着实让人难以接受,长天接过奉来的茶,又说:
“穆城,你别把你以前家里和军队那用到媳妇儿
上,不行么?”
“你媳妇儿想离婚,你怎么办?”长天大剌剌坐到沙发上,危言耸听。
听完这话,穆城的情绪总算有了些变化,手中文件的手顿了顿,依旧不抬
地说:“这次是我冤枉他了。”
“你要是没回来,我还想再放他两天,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但你既然回来了,我一会就去接他。”
在帝国军校学习时,长天比穆城还大两届,此刻却到这学弟不知何时比自己还老辣许多,颇有些
慨。
长天差没被他气
个好歹来,眉
就一直没解开过:“所以怎么,这次把人抓回去了继续打?”
“说真的,他犯错怎么了,就算是犯了大错,好好说不行么?你多跟小狗说话小狗都能听懂,何况这么个大活人?”
“我不准。”穆城盯着光屏,斩钉截铁。
“这次是我错了,肯定不打,”穆城忽然起,
大的
躯遮住了办公桌旁的半扇大窗:“但以后又犯原则错误,该教训还是要教训。”
“你问问千秋,是我不去接么?”穆城这会摁掉了光屏,负手向后靠在椅背上,犀利的目光投在同样大魁梧的好友
上。
这话倒没添油加醋,陈诺和千秋住了三晚,除了昨晚情期反应
烈外,其他两日都是这样哭着醒过来的。
“说的我要挖你墙角似的。”长天愠怒地眯起,朝对方面门快速挥
一拳。
穆城仍坐在办公桌后,扫了总是如此开怀的老友,面无表情
:“问你媳妇去。”
长天收起佯的轻松语气,痛心疾首
:
穆城瞬间躲开,下一秒突然了个难以察觉的笑,拍拍老友肩膀,陈述实情般说
:“他正在
情期里,作为alpha是很难克制的。”
“许久不见,跟媳妇儿最近怎么样?”
前一刻收到通报,下一刻就看到老友推门而,带着调侃的明知故问:
“千秋说,陈诺晚上睡着了就梦,一
梦就又哭又喊‘别打了‘’我错了’。”
穆城一张铁板脸默默听着对方的“教训”,直到长天抓起茶杯又喝了
茶,才简短
:“我是为他好,”
“走,带我去接陈诺。”穆城带上手,推开门时回
看了看曾经的学长。
“都打烂了叫为他好?”
“那你还不去接?”长天蹙了眉
。
穆城走到门边了外
,一
肃杀之气,威严得让同军衔的好友都显得有些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