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屁股!”
“啊!!!呜....”
完好无损的腿根嫩肉蓦然招责,陈诺的痛叫毫无水分,要不是窗户关着,八成能把整个军区宿舍传遍,他最怕被打肉没这么厚的大腿,好像骨头都能给抽断了似的,强行放松了臀肉,抽搐着在男人的板子下等待责罚。
丈夫虽然比过去好交流了许多,可真要揍人的时候仍然油盐不进,身后的板子再度落下,将难以忘却的疼痛狠狠砸进肉里,屋里响彻噼啪的硬物责肉声,单听那震耳的笞臀脆响,就能想到那板子打在肉上十足的力道。
陈诺起了几身冷汗,哭到气喘,浑圆的屁股在每一组抽打后,都明显地又肿一圈,当六十下终于结结实实揍完的时候,整个屁股都像肿成了一块均匀的硬壳,红到发紫,臀峰毫无意外地浮起几块星星点点的浅色淤青,想必过两天就会紫得更厉害了。
总算是打完了,单薄的后背将柔软的T恤浸透,正一起一伏地喘的厉害,穆城没将人像往常那般拉起来,而是仍旧让他乖顺地趴在腿上,厚木板子摆在大腿根上压了压,训话道:
“说吧,错哪儿了?”
“呃呜...我...对孩子...没..没什么原则...呜...”陈诺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毛病,可小修明明已经考下驾照了,只是还没发到手上,他实在没觉得这是什么犯了原则的大错事...
穆城对这精炼升华过的回答基本满意,把板子竖起夹在他两腿间,继续问:
“下次再这么没原则怎么办?”
“!?”陈诺温热的大腿内侧被冰凉的板子撬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当然知道丈夫想听怎样的回答,可那样的话又怎能说得出口?
“再这样...就再打...”陈诺憋红了脸,打着抽抽磕磕巴巴地说。
“怎么打?”穆城就是为了臊他,竖起的板子像上挪动,最后抵在了两瓣臀间。
陈诺后脊梁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肯上钩地赌气回答:“打耳光...”
“啪!”找茬的话语成功换来了一板子,穆城训他:“好好说话!”
“呃呜..就打屁股!”陈诺囫囵地哭喊了声。
“完整说。”“啪!”
板子又落下了,不轻不重的力道抽在发紫的肿屁股上已着实够呛,陈诺暗暗叫苦,精神的自尊在面临皮肉之苦时一文不名。
“呜...我说!”
钢琴艺术家陈小诺泪流满面红着屁股趴在丈夫腿上,攥了攥抱枕,滋哇乱叫一声,仿佛语速快了就没这么丢脸似的:
“我再对孩子没原则的话就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