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脑袋一声哀嚎,翘起两条小腿要绷屁股,却换来三下狠戾的巴掌叠加在腿根上,拍出带紫血点的深红。
“哥...!先停停...呜...我想问...”沉重的巴掌将话语拍碎,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摁在腰上的小爪子无助地抓着空气,好容易才说出句整话:“打...打几下....呜...”
“打到停车。”穆城的巴掌向来不收力,又狠又准地拍打,左一下右一下给小屁股均匀加色,连回话时都没停手。
这个答案足够残酷,丈夫强硬的巴掌比刚才的皮带还难捱,男孩痛极之下有限地扭动屁股,却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穆城也不顾他有没有缩屁股,落下的巴掌一下不少,屁股从绯红转为殷红,毫不夸张地把皮肉揍出紫印,臀峰上的红更是深得可怕。
连续的责打最要命,屁股上不知已经挨了多少巴掌,陈诺只当屁股已经碎成了八瓣儿,皮肉都揍麻了,哭得连认错也顾不上,张着小嘴出气儿,喘得像患了肺痨。
汽车已经开进军区,小屁股上少说也挨了好几百巴掌,热腾腾冒着火,像个刚出锅的大寿桃馒头。
小爱人都疼抽抽了,肿紫的臀肉止不住的痉挛,穆城终于停手,抬起来看看自己的掌心,也微微有些红肿。
大红灯笼似的屁股和两条白腿泾渭分明,穆城的手往上一盖,使劲往下压着揉了揉,疼得陈诺又翘起小腿,整个人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哥...不揉...呃呜...不揉...”瘀伤被压着疼得揪心揪肺,表皮的灼辣又像往油泼面上浇辣椒油,陈诺小手一抓一抓的,好容易抓上丈夫的胳膊,奶猫似的哀哀求:“哥...呜...肩膀扭了....”
男孩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唤得人心软,穆城这才松了他,一把提上他合体的演出裤,勒得陈诺又紧紧缩起屁股,胳膊上的汗毛都疼竖了起来。
“是不是太久没打你,胆子变大了?”穆城将人从腿上拎起来,跪在自己两腿间抱着。
“不是...我是看...有几个孩子...呜...打架....”陈诺虽然也觉得自己欠考虑,可真挨打还是委屈的,抽噎着为自己解释。
穆城刚才真怕他有个好歹,如今人在怀里,也忍不得想多说几句,可才刚要张嘴,车就到家了。
哪怕是训斥都好,可丈夫又不说话了,陈诺被抱出车子,偷偷打量穆城,只看到男人满脸始终如一的严肃。
“哥...回去不..不打了吧?”陈诺没出息地打了个哭嗝儿,小心翼翼地问。
“要打。”穆城言简意赅地打破爱人的侥幸,无情道:“这次该给你狠狠打一顿。”
“已经特别...特别狠了呀...”陈诺一连两个“特别”,要不是脑袋哭晕,真想再次放声大哭:“我已经...记住错了的...呜...别再打...打我了...呜....”
“都当小爸爸了,还这么不像话。”穆城训他,却把人又紧紧地抱了抱,走进大门时竟顺手在玄关柜上抄起那把鸡毛掸子,玩笑似的在男孩屁股上来了一记。
“唔!”就这么隔着裤子的一下都疼得够呛,陈诺眼睁睁看着丈夫手中的家伙,后脊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皮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