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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挨打,哥就不追究了,好好记住教训。”戴瑞抄起茶几上摆着的实木发刷,是更方便近距离责打的工具,宣布道:“还剩五十三下,好好受着。”
“呃呜...求你慢点...呜...哥...轻点...”硬邦邦的触感接触到敏感肿胀的皮肤,许稚货真价实地打了个寒噤,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嘤叫,只敢求对方别再像刚才那样劈头盖脸地痛打自己。
戴瑞未置可否,收紧桎梏爱人的手臂,挥起与omega男孩手掌般大小的发刷,重新将叫人胆寒的疼痛施加在可怜的小屁股上。
“啪!”“啊!”
硬物揍在已经打肿的屁股上声音又干又脆,掀开表皮再把淤痛狠狠砸进肉里,与柔韧厚实的皮带完全不是一个疼法,许稚再次疼得大叫,肌肉反射性地高高扬起小脑袋,泪花四溅。
男人强壮的臂肌在执勤时穿着的紧身黑T恤下线条毕现,娇小的omega少年毫无反抗的空间,鲜明的体格差让这场惩罚看起来格外残忍,刚才一顿皮带揍得小肉臀喧腾红热,肿大得均匀,而发刷这样的硬物打出的是瘀伤,已经带伤的屁股很快结了硬块,挨打挨得最狠的臀峰肿到晃不起来。
板子六下一组,左右开工地落,不快不慢速度均匀,每一下都能让受罚者充分体味疼痛,每一下都在肉屁股上打出一圈紫中带青的板花。
“啊求你!停一停....呜....先停一停...哥...”许稚疼得头皮发麻,两只小爪子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始终不敢向后伸,最终紧攥住男人的裤腿找到了归宿,费劲力气地求道:“ 哥..让我揉揉...呜...揉揉好么...受不住了...”
这是第三组板子,戴瑞将发刷搁在男孩的后腰上,大手盖在那被打到烫手的圆臀上,低声道:“说,为什么挨打。”
戴瑞经年操练的大手粗糙坚硬,揉在被抽得肿胀敏感得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肉上并不好受,许稚浑身颤抖,既要抵御屁股上摩擦的杀疼,又强定心神组织语言,哽咽着说:“呜...因为...我去酒吧...又过了...呜...门禁...”
“为什么不告诉我?!”军区的规矩爱人肯定知晓,这是明知故犯的错误,更不必说注册结婚后还敢出入那样叫人不放心又妒火中烧的地方,戴瑞的大手施力往僵硬的臀肉上摁,像展开另一场惩罚,言辞俱厉地问:“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是你们该去的么?”
“啊!我不知道...呜...我也是...第一次去...”许稚疼得哀叫,屁股上的僵肿像被摁碎了,不敢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怕你...呜...我怕哥生气...不让去...呜...”
“怕?!”“啪!”
“现在怕不怕!?”“啪!”
”没去过也没听过?”“啪!”
”有多少omega在酒吧里被下药!”“啪!”
“被捡尸!”“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