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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生日/男孩们走廊排队面壁罚站挨武装带/屁股被板子打出字印(2/3)

“乖乖认罚就不会狠打。”穆城气,对满脸泪的漂亮人既无奈又有没来由的心疼,这样的情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长天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不讲情面地罚自己正在过生日的人..”千秋仍在试图辩驳,陈诺哭得更厉害了,听到几名好友那传来的“浴袍掀起来”的命令声,焦灼地踢着碎步,无助地对丈夫哀求:

陈诺脑袋里不断浮现方才那块刻着“穆”字的厚大板,本想再讨饶几句,哪知旁许稚和蔺尘已经垂着脑袋在走廊上面站好了。负隅顽抗的艾里很快被莱恩卡着后颈押到了许稚旁并排站着,在张牙舞爪地想要掰开丈夫的桎梏时,上狠狠挨了两掌,隔着浴袍又闷又响。

“小寿星个表率吧。”穆城拍拍男孩脑袋,沉的声线在任何时刻都不容置喙:“现在受罚五十下,就当小惩大戒。”

艾里脑袋发也没想这么多,梗着脖一番话喊完还霸气,哪知最怕的说我就来,莱恩耐心地听完小人一番吃了熊心豹胆的叫嚣,朝一旁的回廊扬扬下, 沉声:“那就去吧,还等什么?”

不得不承认前的男人在极端严肃下还是相当吓人,上那两下可怕的力唤醒了男孩对于丈夫心狠手黑的记忆,艾里捂着气,不服气却不敢以赌注,忿忿地跺了跺脚却不敢再逃,否则回了家疼的可能未必只有了...

千秋成了陈诺最后的挡箭牌,狼狈的小寿星还没挨打就哭开了,躲在学长后不肯来。

大的压制力不必回都能受得到,陈诺打了个寒噤,迟迟不愿主动将浴袍收起,窘迫地往旁看了看,正对上艾里偷偷飘来的神——翻了个无奈的白,仿佛在满不在乎地说着“不过是打几下,忍忍就过去了。”

“这事就是告诉了长天,他也绝不会认为你的对。”穆城没有打算说服对方的打算,目光投向浅金发青年背后的男孩,发最后通牒:“诺诺,来。”

“回去打个三天下不来床,还是现在一人五十下记住教训?”莱恩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人的脸,亲昵的动作却威胁意味十足.

明明都是军人,这几个军官怎么都把人当成学生似的,千秋着实看不下去,护着陈诺退了两步,穆城气势凛然,纵然是不归对方理的千秋也有发怵,试图严肃地皱着眉谴责:“穆城!你怎么这样,陈诺是你的人,不是你手下的学生你的兵,哪能说打就打说罚就罚!”

四个男孩直溜溜并排在走廊上面而立,漂亮的后颈线条从雪白的浴袍后襟延展来,惹人遐思,三名大的alpha解开腰间换上便装依旧不变的军装腰带,在大掌中对折握好,颇似中世纪严苛的教会学校中惩罚犯错学生的场景。

穆城从卧室里重新拿那块别样的“生日礼”,回到走廊时,余下三个男孩已经把浴袍卷到了腰间,漂亮饱满的大一路向上便是浑圆丰腴的,白灵地晾着,瑟缩地等待着罚的残酷降临。

“老实,回家收拾你可没这么便宜了。” 莱恩语气彻底沉了下来,毫无戏谑之意。

“!!”刚才好歹是在屋里揍,这下要在走廊就地正法?!陈诺脑袋轰然作响,抓住同样被下了死命令的艾里的胳膊,不知怎么办才好。

陈诺没息地后蓦然一凉,男人的板将他及膝的浴袍撩起,托着衣摆的板在他后腰掂了掂,只说了两个字:“抓好。”

几名男孩洗完澡都只着浴袍,下空空如也,这也正方便了光受罚,几人都在默契地等着上将对人实施教训的讯号

陈诺知丈夫的手段,就怕秋后算账挨得更狠,噎着犹豫了几秒,跟几个朋友要挨打一块挨的好像能没这么疼似的,终于还是屈服地走到了艾里边。

莫说小师弟总和他倾诉过许次婚后的烦恼,连丈夫也偶尔会谈起这名古板守旧的老友,千秋知穆城的脾气,从后用手肘怼了艾里的腰一记,低声提醒:“你想害死大家是不是?”

“也好,要罚正好一块儿罚,”穆城和莱恩对了个神,波澜不惊地命令:“诺诺,面站好。”

“哥...呃呜...待会...打...打轻...好么...”

级omega的很漂亮,穆城却没有多打量一,走到委屈得直抹泪的后。

陈诺哭腔重地哼唧了一声,无奈地将衣摆收束在前抓着,醴酪般的白就这么完整地来,被两条怕到发抖的大带得颤起涟漪。

艾里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态,话刚喊来就让在场几名好友脸大变,要知各位的军人丈夫一贯执行力第一,回家再罚还则罢了,要真让他们几个排队挨揍,那大家的和面就都别要了。

里横下心打破僵局,冲三个大的军官嚷嚷起来:“看了又怎么样?我们就是看了!有本事就把我们都揍一顿!”

五十下在丈夫中被称为“小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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