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昨晚没有控制住。”

“那你吧，想怎么怎么。”

“笑！死变态。”蒋祈年只觉得他是个中二病，什么喜“血”的颜，听着像装的。

“那你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欺负，你放松归放松，哪有你这么搞的？我没本事承受你的变态，你还是找别人吧。”

秦思玄顿了片刻，忍不住笑了来。

这一晚上，蒋祈年满牙印，整个人近乎昏厥，他也分不清秦思玄到底是在报复他说的话还是在帮那些被自己欺负过的人。

“你他妈……”

“你这么有什么用？我前边也被你啃成那样了，他妈我就没见过牙这么好的。”蒋祈年半死不活趴着一动不动。

“你大学打算去哪上学？”秦思玄突然转了个话题。

“可是我不喜他，我还要在他面前装成一个正常人，你猜我小时候最常的事是什么吗？”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喜疼的觉，起码，不是这疼的觉。

该死，被他绕去了。

“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蒋祈年忍不住打断他：“那你怎么不去吃红心火龙果啊？保证你拉来的屎都是红的，那你喜你拉的屎吗？”

话音刚落，秦思玄就扯了他的校服领，一咬在他肩，“你不是喜疼吗？今晚让你疼到底。”

跟着他来的秦思玄步一顿，“什么事？”

他这才想起来他本来是要把秦思玄撵去的。

“我帮你，你学一学，上个专科也比不上。”秦思玄把他拉起来翻了个坐着，蒋祈年一挨地，脸都扭曲了。

“我也没说假话，时见星真的喜你。我问过了，他一定也可以接受你的，你去找他行吗？”

彻底放弃了，双臂酸地趴扶在冰凉的墙上，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疯的那个，原来，边还有个更疯的。

秦思玄不答，过了会儿说：“你学习吧，我教你，还有一年，还能补。虽然我不知是什么导致你不学习的，但是我可以帮你补。”

蒋祈年动了动胳膊，试图撑着床扭看一，但是稍有动作，上上药的地方就滋啦地发疼，他只得放弃。

“抱歉，我忘了。”他立刻又把蒋祈年翻了回去，让他趴在自己上。

“我哪知，说不说。”

“你记错了。”

蒋祈年：“……”

“嘶……”上一阵又一阵的痛让他脑门冒汗，清醒后才发现是秦思玄在用碘酒给他。

“蒋祈年，我不止喜你的。”

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第二天早上是疼醒的。

秦思玄手上动作不停，拿着棉签挪到他的肩胛骨上，昨天他气坏了，肩胛骨那里薄，他给咬血了，上边都快结痂了。

“我最喜抓一些老鼠，拿刀一下一下放血，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我家人都接受不了，只有我哥哥，他一直陪着我？后来我终于改掉了那个坏病，但是变得更加暴戾，我哥去世之后，我跑到他的学校，把那里的一群小混混打了一顿就被退学了。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班里人认为的那个样。每次，每次我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觉到我是我自己，你懂吗？小时候我喜看血的颜，现在也一样……”

“变态，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不找。”

“假惺惺，没必要。”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这里是我目前找到的唯一能让我放松的地方，你也是我唯一不用伪装就能见的人。”

但是又不得不说，这人每次都把他上掐红，这是真的没法反驳。

“我是那考大学的人吗？”

“我记得你是不是应该卷铺盖？”

说来说去，他也不代为什么要蒋祈年学习，蒋祈年也就没当回事，最后忍着疼爬起来门去学校，一开门就看见客厅里堆着秦思玄的东西。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特别后悔招惹你。”蒋祈年有气无力，声音却并不嘶哑，因为昨天晚上秦思玄一直捂着他的嘴，他连叫都叫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