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的余光瞥见应晗对自己笑了，脸上的酒窝立刻陷了去，笑：“老婆，我妈跟咱们中英语老师是好朋友，前阵她国的时候答应了帮老师带化妆品，今天咱们正好路过中，她让我捎过去。”

廖司航把车停好后，应晗抓着安全带支支吾吾：“我……我就不去了吧？”

廖司航弯下腰与应晗平视，用商量的语温柔：“老婆，不如从今天开始慢慢学着与不熟的人打，好不好？哪怕站在一边看着我跟老师聊天也是一步。我不能无时无刻都在你边，有时候好多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应对，逃避问题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

教室内的设施依然是当年的模样，墙上还挂着廖司航当年写的“学海无涯”的书法，应晗跟着廖司航走到教室靠窗位置的最后一排，见他拿包里的巾和纸巾，开始拭这张桌椅。

“哦，那栋老楼准备拆了重新盖一座堂，今年我们刚搬到这座新楼来，”

晗羞涩地笑了笑，与廖司航一同别了医生。

“是啊，今天我们正好一起门，就带他过来了。”

英语老师一见到两人便惊讶：“哎呀，小航谈恋了？”

廖司航和应晗与老师挥手别，走教学楼，应晗本以为要回家了，结果被廖司航牵着走向那栋两人学习过三年的老楼。

废弃的教学楼呈现岁月的痕迹，久无人烟的地方已经覆盖上一层灰尘，两人走到五楼后，楼梯便是廖司航当年的教室。

廖司航笑着握了握应晗的手指，应晗着起嗓音：“老……老师您好。”

他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将来这里或许真的会育一个小生命，在未来的某天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成为他心的宝贝。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您好好休息吧。”

回去的路上，应晗用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陷沉思当中。

要是没有的话，那他心的宝贝就只有廖司航一人。

应晗的手在安全扣上犹豫了几秒，最终乖巧，廖司航立刻像夸奖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发：“真乖，晗晗最乖了。”

走在教学楼中，应晗回想起中时期的往事，他是文科重班的人，与廖司航的理科重班只有一墙之隔，任职两个班的语文和英语都是同一个老师，不过他那时虽然学习成绩稳定在班级前三名，但因为偏科，在英语老师面前存在极低，现在肯定不记得他了。

如果不是廖司航一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意，不停地用行动表达意，给了他足够的安全，他至今恐怕都无法相信，自己在幼时丧失了的能力后，再次鼓起勇气拥有了另一个人的能力。

应晗的视线捕捉到课桌的右上角像是刻了个“晗”字，他弯下腰眯起双打量那个模糊轻浅的刻字，听到廖司航解释：“二文理分班后，我就一直在用这张桌椅，一直坐在这个位置。每次你们班上育课的时候，我就会在窗外搜寻你在场上的影，不过休息的时候你大多都是坐在楼下那张长椅上看书，我只能看到你

应晗歪看向廖司航的侧脸，难以抑制住牵起的嘴角。

“好啊，这还是我毕业后第一次回去呢。”

廖司航的调笑将话题转移到别，东西送达后，两人寒暄了几句话，廖司航忽然问：“刚才过来时，看到我之前待了三年的那栋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是……？”

“您每年带这么多学生，难免有长得像的人吧。”

英语老师扶了扶镜，盯着应晗看了几秒：“你也是一中毕业的学生吗？老师看你有熟呢。”

轿车在门登记后缓缓驶校园，两人的中母校还是那副庄严又不失丽的模样，作为全市最的中，这里有着最好的教学设施与绿化环境，两人毕业后学校又重新装修了一番，更显生机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