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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时休放烛花红【有方头括号就是那个意思】(2/2)

岑翊去床桌上取纸巾,回来的时候王庆杉还躺在床上看着天板发呆,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岑翊帮他净手,摸到他了些汗,打算给他换件睡衣。替他解开前的纽扣,岑翊的手碰到一个。它挂在王庆杉前素链的延长线上,被汗,随着呼起伏。岑翊不需要看得太清楚就能认得来,这是他当时送给王庆杉的戒指。

虽然已经夏,但台风过境,气温下降了不少。王庆杉被剂冰了一激灵,脸埋在枕里嘟哝了几句。岑翊俯下,把他从枕里挖来,问他刚才在偷偷讲什么呢。王庆杉没说话,只是用控诉的神看着他。岑翊用手沾了附近的,探向他的后。久未被使用的甬变回了最初的生涩,岑翊一边开拓,一边问他怎么又这么,没自己玩过吗。王庆杉一脸茫然,好像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咬着承受着的扩张,过了许久才看着前的人,认真地和他说没有。岑翊没料到他真的会回答,没忍住被逗笑。他把人翻回来,让他仰躺在床上,着他的小在两侧,他的

上这些微薄的气味已经满足不了他,一切都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那个人,有呼有心,是所有渴望的开始。王庆杉又翻过,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岑翊。伸手摸到他的腰间,从衣服底下钻去,贴上他的肤。

岑翊伸手拉开床桌的屉,王庆杉也往里瞄了一。空旷的屉里拥挤地放了四五瓶剂。一盒也没有,岑翊连装都没打算装。他把王庆杉褪了一半的脱下来,把人翻过去,拆开包装把剂直接倒在他上。

岑翊还没有睡着。就算是睡着,被这么摸也该摸醒了。他并不像王庆杉想象的那样正人君,只是王庆杉上还包着那么大一块纱布,想不看见都难。不过现在是王庆杉自己主动投怀送抱,那一切就另说了。岑翊揽过王庆杉的肩,让他贴在自己怀里,摸索着亲吻他的鼻尖和嘴。王庆杉一面回应着他的吻,一手在岑翊的上游移,向下伸他的,握住他两间的东西。下午才受的伤,晚上就这么不安分。岑翊咬上王庆杉的尖,他疼得向后缩了缩。岑翊也伸手解开王庆杉的,拉他的手过来拢住两人叠的。像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王庆杉的手被带着,学习应该用什么手法,应该照顾哪些位,能让彼此更愉悦。王庆杉觉得这回眩得有些过分,把脸埋岑翊的领,过了一会儿就在自己的手里。

王庆杉的大脑运转速度有些慢,滞后了老半天,突然开问岑翊那么多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似乎是嫌弃他连都不专心,岑翊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他说刚回国就准备了,因为早晚有一天会在这张床上你。

毕竟是睡过许多次的关系,两人对彼此的都太了解。没一会儿,王庆杉就在岑翊。岑翊抚摸着他光的后背,和他说“又有快”。这回王庆杉听清了,拖着沉重的脑袋一咬在他的侧颈,翻骑上他的腰。天还没亮,夜还很长。

从踏岑翊家门那一刻就觉得应该要发生的事终于发生,王庆杉有一拼上最后一片拼图的完满。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的幻想对象主要取决于他最近看了什么片。而从青云山的那几天过后,岑翊的存在清扫了他脑中其他所有的幻想,二维确实比不过三维。幻想中的场景与前的场景相叠,让他再一次怀疑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窗的隔音很好,但此刻窗外的雨却像直接他的耳朵里,让他分不清远近。连绵的雨声可以遮盖一切,他不再控制自己,随岑翊的动作声。岑翊很满意他在床上的坦诚,往他内的几下,得他更加失控地叫来。

王庆杉最后还是没舍得丢掉这枚戒指,虽然它真的很像术馆纪念品。从手上取下来之后就找了条链穿着在脖上,到他已经彻底忘记戒指的存在。岑翊带王庆杉回家的时候没有给他带任何行李,这是他真正的随品,在过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安静地贴在衣服下面,与他共享心在手上的指环是一占有,挂在前的指环是另一更隐秘的占有。他在离的最近的地方上属于岑翊的铭牌,细链缠绕像自愿奉上脖颈的绵羊。岑翊盯着他的戒指,心神晃。不一定要再追问什么,他已经获得了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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