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着额歪在沙发上，看着商阙膝行过来，十分自然的将双架在了商阙的肩。商阙直腰板，双手老实背后叉，起了起伏明显的膛。

一墓园，说是墓园，其实偌大的园区里只供着一个牌位。刚刚还络绎不绝的人群骤然散去，空留一地的寂寥。烛火在棚里闪烁，夹杂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更衬得凄凉。

“今天，便跪到雨停吧。”

秦野抖着手掏一香烟，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喃喃：“大哥不看我烟。”他收起了香烟，斜倚着一边的石墙，神晦暗的看着垂首跪在牌位前的商阙。

秦野随手抄起一边看了一半的杂志，就这么枯坐了半晌。片刻后像是力恢复了一半，：“去刑房吧。”

秦野合上杂志，像是嫌弃商阙话多一般，撇了一：“我说，去刑房，自己上。”

商阙心里咯噔了一声，他就知，今天还没过去。商阙低声：“您这会儿还没吃饭，要不我先去饭吃了再......”

秦野松了松扣到最上的纽扣，将一尘不染的衬衫脱下，商阙没有楞太久，忍着膝盖的不适两步迎上，从后面接住了秦野的衣服，而后替秦野换上了常穿的睡衣。打理好秦野的一切后，他才草草脱光了自己上的衣服和。半不的还了他的内，于是商阙索连着内也脱了下去。而后自觉的拿起一边的护膝一左一右扣在了膝盖上，膝行着去了秦野的前。

雨终于是下停了，就在商阙差跪不住倒在地上的前一刻。商阙狼狈地双手撑着地，后秦野的一声起来吧如同上帝梵音。他狼狈地踉跄了一下，扶着一侧的矮墙才站稳。夜将幕，暴雨初停。秦野快步走了墓园，商阙咬了咬牙瘸着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一边穿上了外一边吩咐了保安亭几句，随着秦野徒步走了墓园。

这状况下，自己上什么可就不言而喻了，商阙后悔的只想甩自己两耳光。他认命地起，从一旁的立柜里拿一黑的球给自己上，而后随着走到楼梯秦野，向着三楼的黑暗，发。

“大哥，你说你忙了几十年，都忙了些什么。”秦野拨着玫瑰，确保稳稳在了中间后，咬着牙直起了。“死在好兄弟的手里，你一定很不甘心，是吧。”秦野抚了抚照片，退了几步。一直躬在他后的商阙骤然跪了下去。

他们是一步一步走回别墅的，虽然别墅离墓园算不上远，但是商阙跪了这么久，又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一门差跪到地板上。

秦野手上捧着一簇鲜艳的红玫瑰，俯在一片白海的正中央，红玫瑰开得烈，秦野歪腰的空档了前牌位的照片，那是一个和秦野有着八分像的男人。练的圆寸，嘴角带着一疤，咧着嘴带着一丝痞气，比之秦野少了几分贵气，多了几分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