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留下这么一句叮嘱，他就像是再也待不下去似的，有些狼狈地转过，狠下心快步走向门边。

看着宣云真把自己扔下走了，魏安难过得哭都哭不声了。嗒嗒地掉了一会儿泪，他忽然间又觉得下面一痛，懵懂地低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白毓凝趁着他还在掉泪的时候就把自己那不要脸的玩意儿来了。

大脑像充血过度似的空空直响，血汩汩动的声音大得仿佛一惊雷，就在宣云烦躁得想要杀人、忍无可忍地霍然起的时候，白毓凝也猛地盯住了他，语气决绝而冷：“你想清楚了，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他一直都很害怕白毓凝。从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后来的被迫着与其、再到如今沦落至被丈夫亲应允的、荒唐得匪夷所思的局面，那仿佛刻骨髓的恐惧之中已经不由掺上了一丝怨恨。

宣云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苦甘辛咸胡搅和在一，什么滋味儿都辨不来了——他用尽全力气才能关上那轻飘飘的门，迫自己转离开，背影几乎都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也不你，大不了咱们这回就断净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谁也别再招惹谁！”

今天发生的事，就算说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宣魏两家结亲的习俗从古至今延续了几百年，虽说多是兄弟共妻，但要是能独占一个老婆，谁乐意跟别人分享？怎么、怎么就偏偏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丈夫，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男人玩，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百般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心上人，可白毓凝到底也不姓宣啊！

他舍弃不下毓凝，也舍弃不下那段象征着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真挚而纯洁的情，那几乎已经成了自己的另一个重要分……怎么都割舍不掉的一分。

魏家的双儿竟然跟宣家以外的男私通，这可是两族间的大忌，要是宣云真以这个失贞的名不要他了，那，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他可能真会被分给那群数量多得可怕、因为一直娶不上媳妇馋得珠都开始发绿的宣家男人，去给他们当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

魏安……魏安向来是很懂事的，又听话，从来没撞过他哪怕半个字，不他要什么都不会拒绝……所以这一回，应该也能谅他的难吧。

白毓凝看得鼻血都快下来了，早在的时候就已经起的现在更是得像块烧红的烙铁；一边装模作样地赞叹了一句，他一边急不可耐地解下腰带，从绷绷的里掏发疼的，随便哄了哄哭得满脸是泪的男人，就兴致地要往里——

“宣、宣云……呜呜……你救救我，我，我不要……”

到底是太长时间没尝过他下

怯怯的，看得人心，恨不得一叼住了狠狠玩一通才好；再往下，小小的儿跟生生的整整齐齐地挨蹭在一起，连成幽红的一片；仿佛已经预知到接下来的命运似的，小正中间已经乖乖地开了一条，不安地蠕动着、哆嗦着，慢慢挤来一晶莹……

魏安不敢反抗，可是在被那不属于丈夫的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哭叫声，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呼唤起丈夫的名字。

狂暴的思绪在窜过永恒一样的长度之后，才终于在魏安的一声哭喊中安静下来。

“……你，”打定主意之后，青年终于艰涩地开，“你动作轻，好好待他……”

“啊呀，原来双人下边长这样啊……”

宣云语，脸变了又变，神几度沉沉浮浮、红血丝也不知不觉地蔓延上白之后，整张俊秀脸孔晦暗沉得都有些可怖了。

“……不要……呜、呜呜宣云……！”

一边是乖巧可人疼、哭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老婆，一边是傲明丽、让自己十年来都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宣云心里简直像是有一把锋利的锯刀来回拉扯，他整个人都快在这场拉锯中分成两半了。

门把手拧动的声响似乎惊醒了正伤心大哭着的男人，他噎着扭看过来，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你、呜呜你别走……宣云……老、老公……”